贺朴廷一笑,轻轻磨梭手指,笑的颇为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又说“刘佩锦的事明天再想,我已经很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苏琳琅这才依依不舍,要放下手里的军刀。
收起刀,她就在想,这件事该怎么办。
战时,像她一样的军人可以身先士卒,保家卫国,但和平时期的战争不在军队,在金融,而金融,就是她所不懂的了。
当然,正常的商人也不会像山口组一样,为了商业版图就利用女人的美色,拐弯抹角的去抢夺别人的资产,蓄意制造谋杀和暗杀。
苏琳琅身为上将,当然也不能再任由他们猖狂下去,得给山口组点颜色看看。
否则的话,港府的富商们像乌龟一样,还在慢慢试探,逐步投资,而大陆的商业板块,就要被日资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给侵蚀完了。
不过她要怎么做,才能一次性给山口组一个教训,让他们不敢再乱伸脏手呢
贺大少不知道又红又专的妻子心里想的全是杀杀杀,一件纠缠了很久的事情今天终于水落石出,他也找到背后谋杀他的人了,当然,小别胜新婚,也就想办点坏事了。
他一本正经,突然说“阿妹,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很怪”
苏琳琅不明所以,猫咪一样凑过去,上下嗅丈夫“你怎么也臭臭的,刚才没洗澡”
贺朴廷一只手已经搂上妻子的腰了,再一手穿过她的腿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扔床上了。
苏琳琅还没洗澡,打架打了一身的臭汗,想立刻去洗澡的,但这时丈夫已经压下来了。
他哑声说“我也没有洗澡,身上也很臭,但是不要动,再让我闻一闻,就一会儿”
看妻子来推自己,他已经寻摸到她耳侧了,轻轻舔了一下,他又哑声问“记不记得你从匪窝里出来时的味道”
苏琳琅回想了一下,再闻了一下自己。
是了,她今天身上的味道,就跟当初从匪窝里杀出来时一模一样,又臭又腥的。
但她的丈夫今天好像格外激动,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有怪癖,就喜欢她臭烘烘的
鼻尖在妻子身上寻摸着,贺大少喉头打颤,深嗅一气,又满足的一声叹息“就是这个味道,本来我有一只你的胸罩,但是在icu里,被该死的护士偷走,丢掉了。”
苏琳琅被丈夫弄的痒痒的,很难受,提起那只被他盘到包浆的胸罩来,还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才能憋住。
贺大少低头看妻子,看她的眉眼,她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唇角的酒窝深深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
再深嗅一气,贺朴廷遥想当初,妻子从匪窝出来,抱着他的头颅时,身上的味道就是此刻一样,有女性的体香,还有汗腥,血腥,那种种复杂又浓烈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是他曾经的救命稻草,也给了他无比的安全感。
出门足足三个月,一回家,妻子身上就是他曾经最熟悉,最爱的味道,贺大少不是心里有野兽,而是,他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了
明天就是赛马竞标赛的开幕日了。
今天一早赛事组委会就上门来送请柬了。
贺致寰要出席,贺氏主席苏琳琅还是剪彩时的一号嘉宾,送请柬的人当然就非同小可。
来的是顾家家主顾镇东,他也是马场的执行董事。
他今天要给很多人送请柬,特别忙,但当然,既已经上门了,他就要在贺家喝杯茶。
贺致寰腿脚不便,大冬天的,不出来,只有苏琳琅出来待客,乍一见面,顾镇东就说“苏主席,今天你的气色分外不错。”
她本来年龄小,皮肤还是小女儿家的鲜嫩水灵,白里透粉的,但今天她的皮肤格外清透,眼神也格外明亮,顾镇东就忍不住要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