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龙抿一口鸡尾酒,又说“我还听说在大陆,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要到乡下去种地,我家nda肯定不会去,但朴铸这种,是会自我请愿,去劳动的吧”
贺朴铸犹豫了,也没敢接茬。
他很喜欢农场,但只喜欢去打猎,在泥塘里疯玩,不喜欢劳动。
上次去才打了三天猪草,他的手都磨破了。
他的同龄人没什么见识,辩不过他,也说服不了他,但钱飞龙年龄大,有经验,几句话就把贺朴铸说了个哑口无言。
看他终于哑巴了,钱飞龙颇为自得,就又故意讽刺说“你不是向学校
反应,增设了历史课吗,怎么不把这些历史也加进去,让你的同学们也了解一下”
贺朴铸也是头一回听说妻子居然要分配这种事,他下意识嫌恶,反感,就没接茬。
钱飞龙隔着吧台靠近贺朴铸,看着他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又说“你那个大嫂,在拳台上能跳两米高,你觉得她是普通人吗”
“是呀。”贺朴铸一脸天真。
钱飞龙算是看透了,贺朴旭就是一坨垃圾,狗屎,要远离他。
但贺朴铸不一样,别看他现在思想很极端,但他是个有政治觉悟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也最容易六亲不认,只要能说服他,他就会站出来检举苏琳琅的。
所以只要能改变他的政治态度,就能为自己所用了。
他又说“是她指使你向学校反应增加华人历史课的吧,她还能用刀,用斧子,会拳击,连我,一个男人都能被她三拳ko,你真就觉得她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女性”
贺朴铸说“我阿嫂确实不普通,她是农场的砍甘蔗模范,拖拉机手,还是三八红旗手,她还会打猎呢,用普通弓箭,百发百中。”
听他也执迷不悟的,钱飞龙气的直呲牙。
“你跟贺朴廷,贺朴旭一样,不过是被苏琳琅诱惑了而已,真是可怜又可悲。”他说。
贺朴铸会错意了,脸一红,一把搡向钱飞龙,说“钱小叔你说什么呢,你当我阿嫂是什么人啦,你,你臭不要脸”
钱飞龙所说的诱惑是立场问题。
但贺朴铸误解了,以为是情色方面的。
就连贺朴旭都知道阿嫂是不能被轻薄的,贺朴铸以为钱飞龙是说阿嫂勾引过他,当然生气,要搡人。
但钱飞龙被个小屁孩搡了,也生气,一把攥上他的衣领,提的贺朴铸离开了地面。
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
但正好这时苏琳琅带着冰雁下楼,她一声咳,钱飞龙赶忙松开了贺朴铸。
贺朴铸被钱飞龙搞得莫名其妙的,看阿嫂来,也就转到她身后了。
钱飞龙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示意苏琳琅过去,从皮夹克兜里掏出一张卡片来在她面前饶了绕“看清楚了吗”
再掏一张再绕“这个呢,看到了吗”
热闹大家都爱看,贺朴铸和nda也都湊了过来,要看他抽的卡片是什么。
钱飞龙抽的快收的也快,他俩当然没看清。
但苏琳琅看清楚了,那是沙田一个社区医院的病危通知书证明,其中有一张是梁龙的。
梁龙和另外两个,共三个强奸犯,目前就住在沙田的社区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