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寰也笑,示意刘管家来扶自己,并说“有件事朴廷忘了告诉你,西元海运今年被人恶意做空,破产了,扔出很多航道单子,这趟朴廷把西元原来在南美的大单全接下来了,明年,我们贺氏的航道营业额应该能增长30。”
钱爵爷止步,说“30的话至少得有10亿。”
贺致寰说“西元原本现金流很好的,一家超级海运公司,倒的太可惜了。”
资本市场是残酷的,而西元海运,其实就是被黑马银行给做空,然后破产的。
他们把西元海运的股价炒起来又迅速撤出,把它的流动资金给抽干了,西元没钱,接不了单,宣布破产,全亚洲关于南美的物流单子就被贺朴廷全捡回来了。
而这一接过去,凭贺氏的信誉和保险程度,那些单子以后就都是贺氏的了。
可以说是死了西元,肥了贺氏。
钱爵爷边往戏厅走,边感慨说“朴廷是个得力孩子,有眼光有谋略。”
就好比大鱼吃小鱼,英方财团做空公司,他于背后悄悄收购,他的产业群就会越来越大,他这独道的赚钱眼光,钱爵爷是真心佩服。
他又说“西元的掌门人太贪心了,太冒险了,当初放话要改造九龙,我就觉得他要出事,果然,破产了。”
资本市场是很残酷的,英方财团做局,上当的也是那些贪心,贪婪的人。
清醒如贺朴廷,他就不会上钩,还能从中获利。
贺致寰又说“海外资金方面,以后还得黑马银行多加照料。”
钱爵爷笑着点头,说“朴廷拓土开疆,我们在后方替他照料银袋,应该的。”
贺氏在海外的账目都通过黑马银行走,钱家,就是在替他们照料银袋。
贺致寰回头,见孙媳推着孙子的轮椅跟在后面,吩咐说“你们年轻人不爱看戏的,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商量。”
苏琳琅和贺朴廷都止步了,但钱飞龙追了上去,问钱爵爷“阿爸,那件事”
钱爵爷捣拐杖,厉声说“你贺叔叔是我的贵客,我请他来是为了看戏,有什么不能明天说,你非要今天纠缠个不休”再斥“还不招待朴廷他们休息去”
于钱飞龙来说,打一架不过输赢,争个锋头,对他的利益影响不大的。
不怕一万就怕
万一,要是他输了20,钱爵爷就要捐一个藏品室出去的。
贺氏有几十亿的流水就存在黑马银行,可不好得罪,真要赌了就不能耍赖。
不然贺氏那几十亿资金就要换银行来存了。
钱家的损失会比贺家更大。
刚才钱爵爷故意说贺朴廷锋芒太露,此刻贺致寰就搬出孙子在商业上的能力,用事实说话,叫钱爵爷无话可说。
再看钱飞龙,钱爵爷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人家贺朴廷那么得力,年纪轻轻眼里全是生意,是商机,他的儿子呢,冲动狂妄,眼里只有打打打杀,叫钱爵爷的心气又怎么能顺
吼完儿子,他陪着贺致寰走了。
等钱飞龙再回头时,贺朴廷夫妻也走了。
其实钱家就算不捐那些文物,对苏琳琅也没什么影响。
她也不过是不想被人白白挑衅还要白挨顿打,也不想再放任斧头帮为祸港府,要给钱家人出个难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