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迟了一步。
可他却未必会输。
他手指翻转间,就将一张照片拿到了手上,里面是宿时漾和宋卓岑面对面坐着吃饭的照片。
他回想起私家侦探告诉自己的话,少年竟在醉酒微醺之时质疑宋卓岑为什么不喜欢温清砚,他们两个又为什么在高中时间的姻缘活生生地就断了。
由此及彼,小猫崽子初到人间,为何偏偏就去了那两个毛头小子身边,难不成真就是因为猫被温清砚捡了回去。
为何就不能是下凡去撮合这两个凡人呢。
据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又观那从前的话本和如今的小说,兴许那小猫崽子还是月老座下的童子,无意搅乱几桩姻缘,不小心断了别人的红线,被月老勒令下凡乖乖牵好,否则就不许回天庭
他只是随意猜测两句,至于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恐怕也就只有那只小猫崽子清楚了。
可这归根结底,他同小猫崽子的目的是一样的。
一肚子坏水的大人已经开始打起了猫的主意。
而另外一边,青年快把脑袋都埋进自己胸前了,不用看他的表情,单看他这做派都知道对方有多心虚。
宿时漾欲言又止,近些年来,铲屎官的威严是愈发深重了。
他以前在温清砚高中时候就当了对方的家养猫,一路从学校再到社会,比谁都更清楚铲屎官温柔稚嫩的模样,才不像现在这样凶巴巴的。
不需要板着脸,只是面无表情就可以吓得许多人害怕噤声了。
最后车开进了清幽高档的小区里面,那是他和铲屎官在拮据之时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可他们现在已经能轻易地买下这里面的几套房子。
从前的小房子也没有卖,逢年过节还会去那里打扫,给温清砚的父母上香看望之类的。
车辆一路开进了地下车库,在停下来后还将车灯给关上了,外面一片幽暗,刚才还能透过车窗看一下窗外的景色,现在却是一点都看不见了。
宿时漾咽了下口水,他直觉要遭。
“清砚,我只是吃了一
点他的小鱼干,没有别的想唔”
他话都没说完,嘴巴就被咬住了,在几乎只能看到隐约轮廓的光线当中,也不知道铲屎官是怎么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还扣着他的后脑勺开始舔舐、亲吻嘴巴的。
敏感的耳垂被揉捏了两下,宿时漾打着哆嗦,下唇被重重地咬了一口,感觉到那双手从衣摆摸了进来,他逐渐有些痴怔了,什么时候被玩得舌头吐出来都不知道。
这些年温清砚的手法有多娴熟,甚至比他自己都还要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随便碰一碰都要意识不清,好像只能沉沦在对方一手捏造的欲海之中。
宿时漾脸颊逐渐泛了红,烫烫的,都有些沉溺于温清砚略有些冰冷的手掌了。肉肉的脸颊被捏着,又自己乖乖地贴上去。
他的舌头被温清砚含在口中吮吸两下,又嘬抿着,感觉都要麻了。
但是但是再怎么也不只能直接在这里
当座椅被放下来,宿时漾让温清砚抱着坐在对方腿上时,他好像就已经清楚了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眼睛蓦然瞪大,求饶的话都已经说不出了。
宿时漾之后还是让温清砚抱着回的家里,他整个人都是傻掉了的表情,泪水掉在眼角,脸颊上还有明显的泪痕。
“你坏”他的嗓子有点哑,明明自己已经认错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对他
太过分了,如果没有两只大闸蟹,他不会轻易原谅可恶的两脚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