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感受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玩意儿,本来还想
问一问就等它这样不管了吗,可是只要一想到方才的画面,他就不敢再多问。
躺着躺着就困了,他早上是被萨纳尔捏醒的,对方手上明晃晃地拿着昨日的角先生和玉柱等物。
原本睡眼惺忪,还困倦着的宿时漾被吓清醒了,用惊骇的目光盯着他看。
“几日后把它们戴上。”萨纳尔呼吸声沉重,“昨夜你受了伤,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之后就不行了,挑一个吧。”
萨纳尔是穿戴周正的模样,手指上还戴着显眼的玉扳指,明明端的一身贵气,双手却执着那种羞人的物件。
他直直地盯着宿时漾,明显不是在说笑。
宿时漾想反驳,但是太不太敢,这一回还是他侥幸凭借着身娇体弱保卫了菊花。可一可二不可三,直到第三次他可能屁股就不保了,但那是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的他来忧愁。
现在他只能点点头,顺从萨纳尔的一切要求,忍辱负重闭眼随手指了一个纯白干净的玉柱,接着就用柔情似水的声音轻道“我明白了,大王,我选它就成。”
“明白了就起来吧,躺久了于身体也无益。”萨纳尔雷厉风行,不仅仅对自己要求高,对旁人也带着强硬的态度。
也幸亏对方天然有着大夏王族的身份,不然早就被揍了。
“你的体力,还有素质都不是很高。”坐在桌子旁,刚刚被侍从伺候着洗漱完,半梦半醒的宿时漾感觉胸口被狠狠插了一刀。
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有笑着把嫌弃自己的大夏王原谅。
“从大魏边境带来的蔬菜要多食用,不可只碰肉食。”萨纳尔三言两语就定下了宿时漾日后的膳食,连抗议的机会都不给他。
宿时漾两眼一黑,只觉人生无望。
这还不是最惨的,惨的是萨纳尔因为嫌弃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质,一锤定音让兰烈来指导他武艺,自今日就开始,等后庭的伤养好了之后才会尚且放他一马。
还是多亏了他身上要放玉柱,身体不便才允许他修身养息的。
宿时漾哪受得住啊,当即就开始泫然欲泣了,他说“大王,您当真要这么狠心吗”
萨纳尔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将膳食中极富营养,而宿时漾又不太爱吃的水煮蛋放在他的碗中,“你倒是说说,本王如何狠心了。”
宿时漾就开始控诉他“大王,您知道的,我从来就没练过武。一上来就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又还跟着兰烈那样冷酷无情又严厉的师父,这简直是在要我的命呐。”
反正兰烈不在,宿时漾就浑身是胆地开始抹黑对方,肆无忌惮的小模样还挺引人发笑的。
直男装模作样撒娇,说了一番口水话,却半天都没能得到萨纳尔的回应,不由失落,连晶亮的黑眼珠都黯然无光了。
不成想萨纳尔一直注视着他的嘴巴,还轻笑了一声“本王就想看看你这张小嘴里还能嘚啵嘚啵地说出些什么,倒还能言善辩胡搅蛮缠,真是有趣。”
宿时漾被萨纳尔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还被对方莫名其妙伸过来的手指揉捏着,粗糙的茧子摩擦得他很不舒服。
可恶,这是把他当乐子看了。
宿时漾恶胆横生,抓着萨纳尔的手指啃了一口。
咬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又小心翼翼地去打量对方的神色,在没发现任何生气的情绪时,才大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