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月了,师兄思来想去,你是厌恶我才不愿意么”
他很想,很想,很想和宁卿融为一体,但是阿宁却抵触与他做这种事,他告诉自己,她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喜欢那种事罢了,可他偶尔翻阅到一些书,若是两情相悦,若是喜欢一个人,本能地想与他更亲密,而阿宁却排斥与他更加亲密。
“师兄,我不是,我若讨厌你肯定不会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还不习惯。”
“你说慢慢来,可已经两月。”裴谨平静地陈述事实。
宁卿头疼,这话确实是她说的,但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慢慢来究竟是多久,是一年半载还是几年或者十几年,甚至一辈子。
虽然她不认为无性婚姻有什么不好,其实她也有需求,但是她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意让师兄来,她可以与他亲亲抱抱,但就是不想和他
她都怀疑她心理有问题,一直逃避好像也不是办法。
“师兄,那我们慢慢尝试”宁卿说完立即强调,“但是得能够让我随时叫停。”
就像修炼,一开始无法引气入体,但是经过每日的努力,每日坚持不懈的感悟,终有能够成功引气入体的一日。
裴谨看了她一眼,“随时叫停”
仅仅从这几个字,他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恐怕比前两月还要更受折磨,就像是在他面前吊了根胡萝卜,他能不能吃到全看吊着胡萝卜的宁卿。
裴谨起身,将宁卿抱到窗边的桌上坐着,“现在正好无事,我们试一试”
“会不会太快了”宁卿被他抵在桌上,不断想往后仰,但被他的手拦住了去路。
“两月,快吗”
“还是说,阿宁你其实只是在敷衍师兄,是随口一说的托辞。”
宁卿骑虎难下,之前那话是她说的,现
在反口师兄准得发疯。
“我怎么会,现在试试也可以,但师兄你稍微,稍微收敛点。”
她受不了他一副中了药满脸潮红比她反应还强烈的模样。
裴谨没再回她,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抚着宁卿脸颊,径直吻上她的双唇,沿着她的唇缝细细亲吻,身下的少女禁闭双眼,被吻得身体不断往后,最后抵在了窗上,退无可退。
他稍稍松开宁卿,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泛红的眼睛,随后再次俯身而上。
宁卿本以为他会很快进入正题,可他只是吻她,手也不戳碰其他地方,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漫长,长的宁卿脑子晕乎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升起隐秘的感觉,宁卿处在混沌之中,对男人探进她裙摆的动作一无所知。
突然,宁卿睁大双眼,声音尽数被男人吞没,她理智回归,被搅乱的思绪也恢复清明,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停停下”
仅仅两个字却耗费了她不少力气,裴谨身体一顿,并未立即停止,宁卿以为他是不管不顾进行到底,慌了神,正要抬腿踢他,裴谨却伏在她身上,灼热的体温传递至她的身上,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安静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的强烈反应。
裴谨手背青筋隐现,低声不住喘息,神色似痛苦到了极点,宁卿看着这样的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心疼,不过这事儿也没法勉强。
犹豫片刻,宁卿试探地说“师兄,不然你自己解决吧。”
总比这样硬挨着要好,只要别让她看见就行。
“不过你能先放开我吗”宁卿想出去,后面师兄怎样解决就和她无关了。
裴谨捏紧宁卿的手,眼尾泛红,颇为脆弱地看着宁卿,“帮帮师兄。”
“不行。”宁卿立马甩开裴谨的手,虽然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让她这带来的视觉冲击效果区别根本不大,虽说她答应了他试一试,可也不是这个速度。
裴谨并未松开她,反而将她按的更紧,手上缓缓动作。
“师兄,你能不能小声一点”虽然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可能感觉得到,而且他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阿宁你想要师兄死吗”裴谨稍微收敛自己的声音,低喘着问。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宁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手将他的唇捂住,捂得紧紧的。
声音消失,耳边终于清净了。
只过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宁卿却倍感煎熬,好似过了好久好久,咸湿的海风吹入屋内,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
这对师兄是折磨,对她何尝又不是,生理上无法得到满足,但至少心理上还算轻松。
慢慢来吧,总会有克服的那一天,虽然不知道究竟何时才能克服,但她们的时间还长,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一辈子可比她穿书之前所在的世界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