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硝烟在两人之间蔓延,宁卿的下颌被他男人紧紧扣着,只能被迫迎接他的侵入。
屋里安静,隐约的喘息和呜咽声在空气中流转,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越来越小。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她,宁卿只能趴在他的胸膛平复气息,唇瓣艳丽,眼睛濡湿,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还未完全平复,男人灼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让她只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他也对你做过这样的事么”
宁卿不语,倔强地盯着他。
“阿宁,你是不是以为,将你与他之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我没有。”宁卿反驳。
她根本没有这样想过,这只是意外,可即便是真的,师兄又有什么立场指责她,质问她,分明一直是他在逼迫自己。
她不想与他在一起,不想与他做这些本该是彼此相爱之人应该做的事情。
宁卿越想越觉得难过,她凭什么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凭什么要被他束缚,听他的话行事。
察觉她情绪的变化,裴谨指尖触碰宁卿透着怒意的眼睛,清澈的瞳孔里,是他的倒映。
“厌恶我”裴谨唇角微弯低声对她说,放在宁卿脸颊上的手指用力,在看见她皱眉后,加大了力气。
“之前,你也是这般厌恶我”裴谨轻声问。
在他忘记宁卿之前,她也是如此厌恶他。
“所以才让我服下忘情丹,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浅淡的声音却宛如一道惊雷,在宁卿耳边炸响。
“这么惊讶做什么,反正你也应该知晓,我早晚会得知。”
宁卿错愕又茫然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什么忘情丹”宁卿强装镇定装傻充愣。
“阿宁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吧,总归师兄也不在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后腰,顺着她的脊骨,极缓慢地攀着往上,停留在她的后颈,指腹轻捻贴着她肌肤的衣领,温热带着湿意,是她沁出的汗水。
“这么紧张做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宁卿强忍他不断触摸自己后颈引发的感受,沉默不语。
感受越发强烈,她无法再忍耐。
“师兄,没别的事我想回屋了。”
不想继续与他在此处纠缠,宁卿连忙道。
裴谨触摸她后颈肌肤的指腹一顿,垂眸瞧了她几眼,松开手,“时候确实不早了。”
获得自由的宁卿马不停蹄地往自己房间走,不敢有片刻的停留。
次日。
收到清源长老替弟子纪樾向宁卿提亲一事的掌门思量后,特意找来两人。
宁卿的师尊早已仙逝,她只有裴谨一个师兄,以往宁卿的大小事务都是由裴谨做主,但清源长老为人刻板,婚姻大事岂能由师兄做主,师尊已不
在人世,自该移交身为师叔的掌门处理。
是以,裴谨目前对此并不知情。
掌门有些疑惑,此前东方寻还欲求娶宁卿,怎么突然变成宗门弟子向宁卿求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