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的男人快步跟随婴儿的动作仔细检查地板的情况,旁边还有一个阿雅在鼓掌。
“这里也要处理到啊纱来”拿着摇铃吸引婴儿的注意力,夸赞道,“哦哦哦好棒”
婴儿对柜子后面和墙之间开始感兴趣,伸手试图探索些什么的。
两个大男人为此欢呼起来。
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美久
说远了,总之小时候她就是一刻也不停的。
再长大些,到幼儿园。
因为从小听老爹的睡前故事长大,潜移默化了些东西。
她开始了征收小弟的幼儿园之旅。
其实也不算
只不过因为总有个小男孩很烦,抓她的头发,无法忍气吞声,于是她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伸手拍掉了他的手。
“不要再抓我头发”她警告道。
不过她的力气总是比同龄小孩大一些的。
于是小男孩被打痛了,眼泪哗啦啦掉了下来“我只是想和你玩。”
她站在那里叉着腰说“想找我玩直接说,老爹说过,要尊重妇孺,而且你扯我头发好痛,你先动手的,扯别人头发是不对的,给我道歉。”
年纪小,但是思维逻辑还是很清晰。
曾经听老爹讲,两方通常都是交涉失败才开战,或者先前问题积累太多是仇敌,他们两个无冤无仇,居然擅自动手,这破坏规矩。
一连串的话砸的他反应不过来,不过小孩子想法很简单,也许是因为听见他扯痛了别人,他诺诺着道了歉。
“好,我原谅你了,以后不
可以这样,按照道上规矩,我也道歉。”
老爹说过,如果对方有言和的想法并且态度诚恳,那么自己这一方也该做出相应表现。
得到满意的解决后看着他一脸泪水,小纱来皱眉厉声“老爹说了,是男人即使流血了也不可以哭你的路还长着呢现在就哭泣以后成为大人怎么办。”
“可是我怕痛呜呜。”他打预防针都嗷嗷叫的。
泪眼朦胧瞅了眼手背,有些微红,应该很快就能消下去,但是刚才一瞬间刺痛真的好痛,撇撇嘴,想继续哭。
“那就站起来”她说拍了拍胸脯,指着自己的心脏,“跟我一起成为黑道”
那个时候她大约是觉得当了黑道就不会怕痛了,就像是老爹一样,偶尔大清洁被老妈不小心抽到墙壁上也丝毫没有感觉,或者不小心被磕到头破血流也不动如山。
当了黑道就是金刚一样的存在。
小孩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天回家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后来就莫名其妙黏在她身边了。
每天喊着老大。
其他小朋友以为是什么过家家游戏,也过来玩,有些好强的小朋友可不愿意做小弟,就像是办家家酒游戏中不想做里面的孩子,想要做父亲或者哥哥之类的角色,他们想要做这个游戏的老大,但是无一例外被那家伙打了,扬言要挑战老大就要先过他这一关。
看不出来那家伙还是很猛的。
于是,小黑田纱来莫名其妙,不费劲地当上了葵花班的老大,但是没事,她不虚。
豆丁大的小朋友偶尔也会因为一些事情争吵,她这个老大,非常好的发挥了中间重要劝说角色。
“现在我来主持健太和欲树的握手和好仪式”将两个人摁住椅子上,“如果以后谁打架就断指谢罪吧”
其他人咽口水,紧张,害怕。
小纱来将老爹的那一套学的颠三倒四,一半一半的。
不过可喜可贺,这个对流鼻涕的小孩作用很明显,至少幼儿园毕业他们两个再也没有打过架。
啊,这状况,和当时何其相似。
怎么办呢。
再一次被迫成为老大的黑田纱来沉声道“我已经不当老大好多年。”
在他们看来语气沧桑的像是在怀念以前的那段时间。
幼儿园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吧。
在场的人果然是当过老大的人这个气势就很对味。
“片山,先跟我回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黑田纱来觉得先完成老大的任务再说,其他人过几天可能就忘了这件事情。
毕竟她可是要忙着打工的啊,哪有时间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