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计划好了,关兴腾还能说什么“那好吧。”
毛氏欣喜不已,蹭地站了起来“那我先收拾东西,就带两身换洗的衣物和银钱即可。”
关兴腾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这也太效率了点吧。
毛氏很快便收拾完了,然后过来催促关兴腾“吃快点,咱们早点出发,还能在天黑之前赶到附近的城镇。”
关兴腾也没了心情吃早饭,站起身说“走吧。”
两口子一道出门,叫上了小慧,然后去找掌柜的退了两间房交足了一个月的房钱出门雇了一辆车。
出了京城,看着外面青翠苍绿的原野,毛氏紧绷的心情好了许多。
只是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她笑不出来了,因为车夫说有一条捷径可走,非要将他们往官道旁的一条偏僻的小径上带。
本就如惊弓之鸟的毛氏哪愿意,连忙反对,甚至不惜拉着关兴腾下了马车“这车我们不坐了,定钱咱们也不要了,你走吧。”
穿着灰色短打,露出涨鼓鼓肱二头肌的车夫凶相毕露“不坐,由不得你们,老子陪你们浪费了这么”
哒哒哒
马蹄声从官道另一头传来,车夫抬头一看,见来了一支队伍,立即爬上了马车,一扬马鞭,驱使马儿窜进了旁边的小道,一溜烟地跑了。
关兴腾都被马车夫这利索的劲头给吓到了“这家伙莫非是个黑吃黑的老手”
毛氏捂住胸口,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可自从昨天关塔的死开始,她身边的人就接二连三地出事,若非她一直窝在房间里,从不一个人出门,即便出门也小心翼翼的,说不定她也遭受意外了。
这些事简直不能深想,她按住胸口,问关兴腾“夫君,这下咱们该怎么办”
关兴腾也心有余悸“别出京城了,咱们还是想办法回京吧。”
好在过来的队伍里竟有一个关兴腾曾经在书院认识的熟人,对方看到他们夫妻俩带了个婢女站在官道旁,纳闷地问“关兄,这大热天
的,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关兴腾叹气别提了,今天遇上个黑车,非要把我们往那偏僻的小路上带,幸亏庄兄来得及时。不知兄台可否带我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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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要是走路,恐怕天黑之前都走不回去。
庄生很痛快地答应了“行,这位是嫂夫人吧只能委屈关兄跟嫂夫人同骑了。”
“不委屈,是我给庄兄添麻烦了。”谢过庄生,关兴腾带着毛氏上了马,小慧则坐在拉货的马车上。
一行人边往京城走边闲聊,不可避免地提起关潮。
庄生说“听闻关大人给关兄在户部谋了个差事,甚好,不像我等还没着落。”
庄生是考上了秀才的,但乡试屡次不第,还在考场中沉浮挣扎。
关兴腾悻悻然地说“哪里,不过是一个九品芝麻小官罢了,勉强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