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留不明所以,赶紧回答“每年我爹起码带我去云碧谷检查脑子七七四十九次,我脑绝无疾以及,鸡为什么变鹅为什么不变”
巫听雁“可能鹅比较凶残吧。”
或许是巫听雁的神色太过一本正经,屠蕉蕉低头沉思一番,觉得此话甚有道理,点头同意“那就便宜他这一次。”
花蔓不甘被遗忘“主人,那我呢,主人不会要自己偷偷进去吧”
屠蕉蕉安慰她“契约灵仆占名额,元元不去,试练塔最多能六人一队,刚好可以。”
巫听雁一锤定音“一会儿就找阿衡师兄填表”
全程被安排好了的玺衡“”
竟是连气都没机会发,他抿了抿唇,黑眸沉沉郁郁。
他在四象堂内,窥伺着外面笑语晏晏的巫听雁,心中止不住的疑窦丛丛。
她究竟为何总要这样
总要这样甜言蜜语,总要这样歪缠着他,总要这样弄得人尽皆知
她究竟是不是哪位旧人
午时剑鸣声轰鸣,终于放饭了。
吴长老挺着大肚皮出来,瞥了一眼墙边假模假样站着的四人一灵仆,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然后赶忙飞奔向膳堂,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中午吃红烧狮子头,得靠抢才行。
等吴长老一走,整个四象堂、不,是整个学社都是一阵地动山摇,飞奔向膳堂的弟子犹如丧尸出笼。
听雁早就习惯这般场景,并在今日坚决忍住不成为丧尸其中一员,她还要找玺衡商量名单的事,现在这支队伍是五缺一的状态,得解决掉看起来最温吞实际上最不好搞的那个人。
“师姐”
听雁准备让屠师姐率先去找玺衡说这事,毕竟,她进门几年,和反派的交情肯定比她好。
结果她一转头,身边早就没人了,竟然连花蔓都不在原地,她赶忙朝着前方人群看去,看到花蔓跟着琨履也一头扎入丧尸群中。
听雁“”
所以她到底是谁家灵仆啊
一阵风吹过,歪脖树上的雪落了她满头。
竟是只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
听雁无语,正气闷着这群眼里只有红烧狮子头的家伙,听到了身侧靴子踩在雪上发出的吱吱声。
她连忙转头。
日光正盛,灿烂地落在玺衡身上,给他周身拢上一层耀眼又柔和的光晕,他慢吞吞走出来,不急不躁,似是察觉到她的注目,歪着头看过来。
他微微笑着“师妹不去吃饭”
听雁连忙笑起来,蹦跳着朝玺衡走来,抬手去挽他手臂。
玺衡时刻注意着她的小动作,早已有了防备之心,微微侧身避开,哪知道听雁一个假动作跳到另一边,挽住了他另一只手臂。
破罐子破摔指的就是现在她这般,只要把脸皮豁出去,世界就豁然开朗了。
“我在等阿衡师兄呀。”
玺衡伸手去拂她的手,但他一时忘记这人是天生神力,那爪子扒拉在身上全然没有一丝撼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