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眼珠子快黏在你身上了,还是你想他们看”
“没有。”
“你是是只会否认了。”宋北砚圈起来他腕,压过头顶,一种胁迫的姿势,他略略附身,在云灯看起来润泽水红的唇珠上啄叻一下,“小撒谎精。”
云灯的身体绷紧了,撒谎两个字戳中,脑海里纷乱的线一根根地盘旋。
他撒过少慌,包括在梦里面,他也是心机的恶毒弟弟。
卡着动弹得,云灯听出来宋北砚话中的调侃意味,正准备起身,关着的门突然悉悉索索地动。
有人在开门。
后背人轻重地拍着,云灯慢慢平静下来。
“是来休息的人”云灯看向宋北砚。
“没事。”
宋北砚靠了回,紧慢轻拍着云灯的后背,刚才云灯的反应太像惊弓之鸟,轻微的动静会让他很大反应。
摆弄门把的声音还在继续,云灯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鼻息交缠。
这么看,宋北砚睫毛太长了,纯粹的黑,乌压压的垂着,是卷翘的睫毛,但是很浓密,像纯天然的眼线。
云灯抿出来一个含蓄的笑,他声音很轻,“宋北砚。”
“嗯。”宋北砚应了下。
“你觉觉得,我们现在很像在偷情。”
说这话时,他自己脸颊也热了起来,低着头有些好意思。摆弄门的声响骤然停止,云灯眼睛微弯。
“像。”
怎么像。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外面是敲敲,想要进来的人,他抱着云灯躲在沙发上,倒真有些禁忌的感觉。本来他还没感觉有什么,可经过云灯这么提起来,他由得动声色地抬起眼皮。
等那人放弃敲门离开后,云灯宋北砚腿上起身,开始后悔刚刚说出那种话,万一那人是真的有急事,却因为他们两个人没有得到解决。
摸出来机,已经十二,宴会差多开始了。云灯拧开门,心沁出来些许湿汗。
云灯往长廊那头眼扫,没有看到刚才是谁在摆弄门。因为升学宴还带有家宴的性质,宋北砚能跟着一起。
除了父母以外,姥爷姥姥,还有爷爷奶奶也会来。想到
这里,云灯由得微微叹气。
老人们年轻时是商海浮沉中杀出来的,早就退居二线,现在每日养花逗鸟便是日常,还没那么忙那会,云灯还会时常走动,高忙得昏天黑地,估算起来,约莫一年多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