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想要绢花,送给你。”
“不用送,付款码。”宋北砚淡淡出声。
天生上位者的气势让女生把嘴边拒绝的话咽了回去,默默给了付款码,看着宋北砚转了足足五位数的金额,她错愕地睁大眼睛“要不了这么多的。”
“给你,你就拿着。”
这边的动静引起来过路人的驻足旁观,眼看着人越积越多,宋北砚懒得过多周旋,女生知道他性子,在心里想着,以后找个机会再应援回来。
“等等,这个给你。”
云灯从宋北砚手里取过新鲜摘下的荷花,送给女生“早点回去吧,现在不早了。”
“谢谢。”
宋北砚侧目,看着云灯目送着女生离开,他吃味“看这么久”
“毕竟是女孩,我看着她离开会好点。”云灯没品出来那些拈酸醋气,他想起来宋北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戳戳他“下午去哪里摘花了”
“你把口罩带上,好多人在看你。”
“我没带口罩,不过不戴口罩也没事吧,又没有认识我的人,况且,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弟弟。”他后面两个念得很轻,本来很正常的语气,不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旖旎的意味。
云灯那张脸的确招人,明目张胆地看,窥伺的,不知其数,甚至还有举着手机拍摄的。宋北砚眼神一暗,脱掉身上披着的黑色薄外套,兜头盖在了云灯的头上,顺势牵着云灯的手,随口说了句“衣服要是掉了,我会惩罚你。”
云灯举起来的手落下去,视野里一片漆黑,完全不能辨别方向,所能依靠的只有宋北砚,他怕摔了,或者磕碰到什么东西,主动拉上宋北砚的手。
全心全意的依赖,填满宋北砚缺角的心脏。
好像那些找不出合理解释的行为和话语,都有了目的和出发点,他想要的情感,是专一,是全身心的依赖,哪怕得到的手段和途径未必光彩,只需要结果一样就可以。
“任务是做完绢花来卖吗”
“是呀。”云灯见摆脱不掉,索性不再顾忌,唯一会高兴的人大概是节目组的人,宋北砚自带热度,能让收视率高上不少。
“卖的钱当作今晚的酒店钱”
云灯愕然“你知道”
“综艺翻来覆去都是这个套路,哥哥卖了多少”
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江边携过来的晚风吹拂过来,两个人并肩走着。
“两百。”
“两百能住到什么房子,
要是一开始卖给我,不就解决了问题吗”
云灯呐呐“绢花值不了那么多钱的。”
“我觉得是无价之宝,哥哥的东西就是无价之宝,我认为值就可以。”
做绢花确实不太容易,云灯刚考完,记忆和学习能力算是高峰期,即便如此,仍旧吃了不少苦头。手指上被扎出许多细小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