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欺负您,”卡洛斯的动作很轻缓,说出口的话却不尽如此,“想摸您的尾勾,让您啜泣着叫我的名字。”
宁宴顿时红了脸,眼睛睁得圆圆的,却依然乖巧地蜷缩在卡洛斯怀中,像是不知道此刻拥着他的军雌有多么危险。
卡洛斯的双唇轻轻贴上他的耳廓,将昔日妄念赤裸裸摊开,亲口说给幻想的主人公。
如同划开胸膛,居然带来一种隐秘的快意。卡洛斯忽略了本该有的痛楚,畅快地袒露出深埋心底的肮脏心思,将种种卑劣的欲念一一倾泻。
“星际战场上有一种天然陨石,极其坚硬,寻常枪弹甚至难以在上面留痕。我想过用它打一条链子,将您锁在卧室里”
“除了那些睡衣,衣柜里还挂着有很多更过分的、您一眼都不愿多看的衣服”
他的声音始终温柔,语调却恶劣。音量逐渐降低,成了絮絮的耳语,说到最后越发下流了,吐息将雄虫的耳根、连着脸颊都染得通红。
宁宴神色怔忪,带着几分迷茫,保持着同他对视的姿势。
半晌,才垂下眼,错开目光,久久没有开口。
无边的静默在空气间漫开,化作无形的利爪,钳住卡洛斯的脖颈,缓缓收紧,令他喘不过气。神经逐渐绷紧,双臂不自觉地收拢,生怕对方挣扎而出。
他陡然生出悔意。
有些话就应该烂在心底,怎么能将它们摊开在阳光下
“卡洛斯。”
就在他想要出言补救之际,宁宴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语调淡淡,听不出情绪。
如同有一把铡刀悬在颈侧,卡洛斯的气焰烟消云散,立刻接话“对不起。”
宁宴
滑跪倒是挺快。
宁宴确实被他的“真实想法”惊着了,但并不害怕。
军雌血脉中并未蜕化的兽性本能,让他们在偌大的宇宙间争夺地盘、圈占疆土,势必夺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计损失、不择手段。
但野兽是可以被驯服的。
宁宴抬眼,望向神色僵滞的卡洛斯,慢条斯理地开口“把我关起来的话,不准再说了,想也别想。”
“锁在床头之类的,更不可以。”
军雌的很多话,对宁宴而言简直难以启齿。将禁令一一交代完毕,他脸上发烫,却强装镇定,绷着脸说完最后一句“都记住了吗”
卡洛斯已经吃过苦头,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此刻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向雄虫证明自己的决意。他逞口舌之快一时爽,这会儿低眉顺眼地挨训,深棕色脑袋都快垂进地缝里。
“记住了。”他应下后,还打算复述雄虫的指令,“往后我不能想着把您”
“好了”眼见着卡洛斯又要再说一遍,宁宴故作冷淡的神情绷不住了,飞快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自己记着,别说给我听”
卡洛斯觑见宁宴微红的耳根,如蒙大赦般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高大有力的身形将雄虫完全拢住。
宁宴被紧紧抱着,心中软和下来,暗道堵不如疏,如果总是让卡洛斯憋着,憋疯了可不行,应该软硬兼施。
这样想着,他腾出手,回抱住卡洛斯“等我的身体再恢复一些”
宁宴顿了一下,才难为情地说完后半句话“可以满足你一次,随你怎么折腾。”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