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只要想想就觉得萌炸了
“你的物竞天择呢”江迟一把抱住秦晏“我说这老鼠怎么总出现咱们屋门口,原来我们家里也有一个好心人。”
秦晏故作镇静,不知道江迟激动个什么劲儿,他偏过头,避开江迟过于炽热的呼吸“余鹤起得太晚了,小猫一直叫,我就顺手倒了点猫粮”
江迟环着秦晏,额头抵在爱人肩上“秦晏,你怎么总是能让我更爱你”
秦晏轻咳一声“余鹤也更喜欢喂猫,你也爱他吗”
江迟声音满含笑意“宝宝,你这一害羞就爱扯别人出来垫背的习惯,还真是始终如一。”
秦晏抬肘撞了下江迟胸口,不满道“江迟”
二人正在院中起腻,隔壁余鹤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余鹤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好险没一脚踩在死老鼠身上,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这一退正好撞上身后的傅云峥,余鹤反身一跳,两条长腿夹着傅云峥的腰,跃进爱人怀里。
“有老鼠,好可怕。”
余鹤把头埋在傅云峥肩窝中,趁机用鼻尖蹭了蹭傅云峥脖子。
傅云峥怀中托着好大一只鹤,见怪不怪,淡然自若地绕过地上的死老鼠,对院中的江迟、秦晏二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见笑了。”淡淡道。
江迟a秦晏“”
好在现在节目组还没来,否则这一幕要是播出去,弹幕又该疯了。
几人吃过早饭,又继续前往老宅拆迁。
中午将收集的瓦片的跟节目组兑换了2000南山币,
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全花了。
春日午后阳光正好,吃饱以后谁都不想动,就靠猜拳抉择出由哪对情侣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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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和运气有关的游戏,余鹤必然是能一胜到底,根据运气守恒定律,本期运气最差的选手则是江迟无疑。
于是其余两组纷纷回房休息,江迟和秦晏二人一同前往老宅继续拆房子。
江迟和秦晏头戴安全帽,在荒草丛生的荒宅里独处了一整个下午。
傍晚时分,工程进度仍旧为0。
余鹤跟监工似的来转了一圈。
来时,秦晏正坐在院墙上,把玩着江迟用抛光机给他磨出来的竹棍。
十几天的山村生活,磨去了秦晏身上好些矜贵,乍一瞧居然也有几分疏宕不拘。
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果然很大。
余鹤看着工程进度,连连摇头“干不完活可没有饭吃哦。”
江迟说“放心吧,材料我都准备好了。”
余鹤疑惑道“你准备什么了又有什么绝活是不是”
秦晏转着手中的竹棍,挽剑般挽了个剑花“江迟说晚上给我放烟花看。”
余鹤的目光瞬间被秦晏手中的竹棍吸引“好漂亮紫竹棍,借我玩玩呗。”
秦晏随手一抛,很大方地说“赏你了。”
余鹤单手接住竹棍,爱不释手道“谢谢秦老板”
见状,江迟忍不住笑“你俩玩的还挺好。”
余鹤很得意“当然,我和秦老板很有缘分的,不仅同一年出生,而且连星座都一样。”
江迟很愿意秦晏多交些朋友,尤其是洪子宵、余鹤这般性格开朗的。
秦晏表面上性格冷漠,其实是有点慢热,被开朗的人一带,用不了多久就能融入进来。
“那你俩玩去吧,”江迟一伸手,秦晏就从墙上跳下来,正正好好落入江迟怀里“先去玩吧,晚上7点过来,我放烟花给你看。”
秦晏其实是想跟江迟一起待着的,但余鹤热情得像一只欢脱的拉布拉多,连拉带拽地把秦晏托走了。
三月的天,河水还很凉,但余鹤毫不在意,挽了裤腿下河摸鱼,和裴允珩在河里打水仗,还抓了一缸小蝌蚪带回家养。
后来,蝌蚪最后孵化出水缸癞蛤蟆,六个人逮了下午才把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