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弟媳,”深邃的眸子里笑意幽然更深,对封徵雪道,“谁啊你么”
封徵雪淡淡抬眼,瞥了他一眼,一脸懒得说话的看智障表情。
而蔺云谦
草草草草草
众人哦
稽查队队长面色阴冷,心中更加笃定,几乎就要确认眼前这两者的身份,然而他毕竟没有任何证据,于是对下属道“来啊,把这三个人给我关进屋子里去。”
“哪间屋子”
“当然是那间屋子。”
手下皆是了然之色,同时一脸震惊,“哇,首领,把他们三个人一起关进去吗”
“是啊,三个人是不是有点子太刺激了。”
“首领,我记得那屋自从修好以来,好像就没用过吧”
而那首领道“哼,你们懂什么,只有一起关进去,看他们的互动,才能看出最真实的关系。”
一帮人搁这儿打哑谜。
封徵雪仍旧是作壁上观,一副看戏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蔺司沉的表演。
蔺云谦则是急得像火烧了屁股,一边疯狂给蔺司沉使眼色,一边使劲儿咳嗽,那意图明显得甚至连封徵雪都看懂了,大概是在问
“走不走到底走不走啊”
“要走现在还有机会,我能把你们送出去”
不说别的,蔺云谦一个高阶首领,抵抗一群中阶首领,就算不是绰绰有余,也是勉强够用。
然而蔺云谦的“媚眼”像是抛给了瞎子,蔺司沉只是简短地剜了他一眼,一双痴情的眼便像是钉在了封徵雪的身上。
从脸划到颈,从颈掠到腰。
几近痴迷。
没给蔺云谦任何反应。
于是黑衣人上来压他们的时候,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便轻而易举地将三个人眼睛蒙上,押入了一个房间。
一扇沉重的门被推开,浓郁的木香气息瞬间笼罩。
暖黄的烛光映照在墙壁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这是一间看上去,分外正常的客房。
然而当房门一关。
三人的界面同时刷新双修地图之不口口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封徵雪眸色一凛。
一双沉如钢铁的手臂,下一刻便牢牢箍住他的腰。
无法撼动。
“先把这地图开了吧。”蔺司沉凌厉的眸光扫过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蔺云谦,带着阴沉的笑意,眉眼一横,对那蔺云谦道
“你媳妇儿,先借我用一下吧。”
蔺云谦
封徵雪眉头紧蹙,回首去看,“有病就治嗯”
蔺司沉贴上来,含住封徵雪轻薄的耳垂
“亲一口,弟媳”
封徵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