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藏一月叹一口气,跟自己背后的封徵雪道
“你小心点儿,一会儿马上就要把我们吊起来,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看运气能不能答对吧”
“砰”
就听一声巨响
不一样的剧情发生了
他们所在的水球破裂,崩出的是柠檬海盐味儿的甜汁,淋了二人一身,随后藏一月便直直地砸了地面而原本和他绑在一起的封徵雪,却被一个软得像床垫子的东西给垫了一下,仔细一看,那玩意使用鲜花的花瓣做成的,软绵绵。
“靠,这是因为组队进来,就改了副本环节吗”
藏一月满脸疑惑,而下一刻,他自己一个人却被再次吊了起来,和刚才完全一样
“啊喂喂”
操
藏一月向下方看去,只见封徵雪还是躺在那个鲜花做的床垫上。
一只小兵负责把他吊起来“受刑”,另一只的小兵则是直接俯在封徵雪的身边了和趴在封徵雪身上似的
藏一月吓坏了
他被吊得太高,看不清下面,还以为那低级nc要对封徵雪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于是在半空剧烈挣扎起来。
“他妈还有没有人性居然这样对待治疗你快把他放开”
藏一月喊得情真意切,
非常大声,
封徵雪却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事实并不是藏一月想得那样,那小兵并没轻薄他,而是在自己身边跪了下,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衣袍下摆,毕恭毕敬给他那条伤腿上药。
一层粘乎乎的软泥,轻敷在箭孔处,封徵雪腿上那股尖锐的疼痛立刻消失。
封徵雪打量着那个跪在自己脚下的小兵,第一反应便是这家伙又是蔺司沉亲自扮的。
可是这小兵慈眉善目,也不像蔺司沉那人的废话巨多,就像一个虔诚的哑巴,意识没有觉醒的那种。
只有宽厚的身体,微微粗重的呼吸,和不可忽视的男性荷尔蒙,彰显着他是游戏里的一个生命体,一个实实在在的活物。
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端倪。
然而当对方带着老茧的指节,正要离开封徵雪柔嫩细腻的大腿,男人也要起身,封徵雪却伸出手,悍然抓住对方的手腕。
陡然用力,将那低阶nc再次拉下身。
那一张陌生且平凡的脸,几乎和封徵雪鼻尖贴着鼻尖,封徵雪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那两瓣厚唇上,又凑近一寸,像极了在勾引。
封徵雪扯过对方的衣领,反客为主地将男人压下,圆润的臀部坐在了对方胯上,凌厉清亮眸光也对上那双开始隐忍慌乱的眼睛。
“操作来操作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木讷的男人抿紧了唇,眉头皱得死紧,一点都不敢动,最后还想挣扎一下,有点无力的解释道
“上、上药”
封徵雪的身体微微移动,压着对方的身体坐得更往下了一点。
“行了,别装。”
“从你手摸上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