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了,看你练得起劲儿就没打扰。”白洋靠着门说,“你的事我知道了。”
“这么快你就知道了”萧行用运动毛巾擦了一把汗。
“学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知道,更何况这件事可不小,就看学校怎么定性。”白洋缓缓地走进来,“不过你放心,大概率弄不大。”
“我倒是希望能弄大。”萧行套上了t恤,汗水让肌肉和布料紧紧贴合。
“弄大了也调查不清楚,对你没好处,相信我。”白洋点了点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别被影响情绪,千万别被带跑,眼睛要放在比赛上。”
“我知道。”萧行拿出水咕咚咕咚地喝着,喝了半瓶才停,“不过,你这么有把握”
“我可是学校里的老油条,什么事我都有把握。”白洋
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别多想。”
萧行又擦了一把汗,现在他终于明白白队那句“学校里有人没人不一样”是怎么个不一样法,自己能一下子认识学生骨干纯属幸运。“一起走吧,训练馆都没人了,我送你回宿舍。”
“你先走,我检查一下隐患。”白洋指了下没关上的门窗,刚好萧行收到了教练的信息,要求每个人下了晚自习不要乱跑,直接回宿。于是他只能先走,白洋则留下检查门窗,顺便将运动器材归一下位。
只不过蹲下又起来的时候,膝盖旧伤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跳多久,但是他希望大萧能够游很久。
“我刚才,看见萧行出去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
白洋顺手把手里的矿泉水扔过去“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咳嗽一声啊,想吓死我”
“你又没做亏心事,这么怕我吓唬你白队就是关心学弟啊,大晚上训练馆相见。”唐誉憋着笑意走进来,“学校那边我打听过了,你猜怎么着”
“我不猜,不管学校怎么安排,我都会尽量把大萧保下来。”白洋弯腰捡起一片杠铃片,“我靠,这么沉”
“你是不是觉着自己特别牛,不是保这个就是保那个去年你顶着那么大的雷保屈南,今年又开始干老本行了。”唐誉看着他忙来忙去,“白洋,不该出头的时候别出头,你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怎么知道”白洋直接白了他一眼,“你眼里能不能有点活儿,帮忙收一下。”
“你知道你在使唤谁吗”唐誉光动嘴皮子,“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让我动手干粗活的人。”
“我还是第一个把你助听器打坏的呢。”白洋干脆也不搬了,过去弹了下他的耳朵。唐誉一把抓住他的腕口“那你什么时候赔钱,助听器很贵。”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白洋马上翻出爱财如命的那一面,想从自己兜里拿钱,没门儿。
“不过”但白洋马上又改口,“大萧这事要是压不住了,你和学校说一声。”
“嚯,为了天降开金口啊,上回你开口还是为了竹马呢。”唐誉攥着他的腕口拧来拧去,“那你求我啊。”
“我求你大爷。”白洋一巴掌甩过去,但只是打着了唐誉的发梢。
宿舍里,气氛和平时很不一样,仿佛来了一阵低气压将所有人都笼罩住了。江言虽然不是飞鱼队的人,但大家都是同班同学,上晚自习时就差不多听说了,所以回来之后也没多问,安安静静地做手膜,顺便拿出几根细丝,像编花篮那样编着细绳。
萧行早早冲完澡,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出来了,腹肌上还有负重训练后的勒痕,一面倒三角形状的背肌上也有核心激活的压痕,红白相间。等到他洗完,米义就进去了,萧行看着在不远处犹犹豫豫的姚冬,第一反应是拽紧自己的浴巾。
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姚冬要是再来一个平地摔就完了。
他千万别过来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