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闻之宴不答了。
方慈静等两秒,补充道,“因为我要在伦敦上班吗”
“算是吧。”
他答得模糊。
不是他嘴硬,实在是内心情绪复杂混乱,他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理智上当然能够理解她的选择,可感情上,总是难以接受。集团几乎要忙翻天,可他一颗心被她牵着,完全静不下来,忙着忙着,心底莫名就会开始烦躁窜起一股邪火,叫嚣着他妈的为什么老子要在这里忙这些
他舔舔唇,挺认真说一句,“太想你了,想得烦躁。”
方慈专注地看他,“我还有三个项目,做完就回国,我已经想好了。”
她本是出言安慰,闻之宴却在这话里虚眯了眼眸,“不是两个吗又接
了一个”
方慈一顿,“新项目我也很感兴趣。”
闻之宴闭了闭眼,轻摇摇头,“我干脆把总部搬到伦敦来得了。”
“不需要,这里吃不惯,还是回京市比较好。”
闻之宴眯着眼,默了半晌,说,“那我是真不高兴了。”
“我尽量压缩时间,争取在夏天之前回国。”
“方慈,你在给我画饼。”
“那你要怎样”方慈放低了声音,真的在哄他。
闻之宴略仰了仰下颌示意,“下来,把衣服脱了。”
“在这儿”方慈张大了眼。
“不会有人上来。”
方慈往客厅那头望了一眼。
楼下的灯像是已经熄了,管家厨师他们应该是都下班了。
她从他腿上下来,把二楼客厅所有窗帘都拉上,再回到这儿,发现闻之宴把单人沙发调转了方向,正对着壁炉。
大约是怕她冷。
她赤脚站在壁炉前地毯上,褪掉丝袜,拉开裙子的后拉链,套裙哗啦一声堆在脚边。
白衬衫下摆被解放出来,遮到她大腿中部。
没敢看闻之宴的眼睛,她再度回到他腿上坐好。
闻之宴淡嗤了声,“衬衫不脱”
“你最好给我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
方慈抬眼瞪他,却不期然撞入他暗沉沉的眼眸,心尖悸动,于是那瞪视的余韵就变了味道。
闻之宴单手绕到她背后,要解搭扣。
方慈说,“在前面。”
“那你自己解。”
二楼客厅面积太大,在这儿有种置身户外的感觉,于是羞耻感更甚。
方慈解了,却抬手覆住他眼睛。
闻之宴顺势懒懒往后一倒,后脑枕着椅背,笑时喉结上下滚着,拖着腔调逗她,“少夫人,这也要不好意思”
方慈面上发热,转移话题提醒,“你还在发烧。”
“所以呢”
他说着,扣住她后腰往自己身上摁。
方慈没防备,于是倾身跌到他身上,皮肤隔着两层衬衫相贴。
温度几乎让她惊叫,“你到底烧到多少度了,这么烫。”
闻之宴没说话,只抓住她的手往下滑。
掌心触到更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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