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抬起头。
“是雄父抱你过去的。”
傅南桀见江千洛不信,斩钉截铁道,“雄父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撒了,床都湿了。”
他转身指着卧室门边卷成一团的沾着可疑物体的被单床单和衣服,“所以我们换到洛洛的房间去睡觉了。”
江千洛半信半疑,“那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只有我在呢”
傅南桀掐了把小孩肉脸,“因为雄父和雌父比洛洛醒得早呀。”
幼崽脸变形,“四则样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江千洛挠了挠头。
说话间到了两虫到了餐厅,丢掉鬼怪阴霾的幼崽迅速投入早餐的怀抱中。
傅南桀单独送小孩上学。
江千洛两手拉着书包带子,“为什么今天雌父不一起送我去学校”
傅南桀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他早上有事。”
幼崽撇撇嘴,“哦,好吧。”
送完小孩,傅南桀倒回卧室睡觉。
他凑到江卿漫背后抱紧,埋在雌虫颈窝里,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江卿漫没醒,只皱了皱眉头,调整了下姿势又不动了。
傅南桀再度闭眼。
这次一睡就睡过了中午,他们索性和着晚饭一块儿吃了。
江千洛回到家看见江卿漫觉得奇怪,“雌父穿了好高的衣服。”
傅南桀扯了下雌虫的高领,“天气凉了,你也得穿高高的衣服了。”
“还好吧,我觉得不冷。”
说是这么说
,幼崽很体贴,喊管家爷爷多拿一条被子给雌父。
傅南桀更体贴,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调低了室内温度,全家一起盖双层被子。
就是可怜了走廊里路过的虫,和猪,还有猴。
被门缝透出的冷气呲得牙疼。
到了第二天,江卿漫身上的痕迹就消得差不多了,毕竟是3s级雌虫,恢复能力快。
傅南桀盯着江卿漫只余淡淡印子的脖颈,牙磨了又磨。
江卿漫权当没看见,自顾自整理衣领,打好领带。
其实这些咬痕被别的虫发现也没什么,有的虫甚至以此为荣,这代表他们深受雄主的喜爱。
但是不行。
就是不行。
江卿漫拿过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傅南桀在原地磨牙。
江卿漫到办公室一处理完公务,就拨了内线。
副官收到召唤,已经波澜不惊了,在路口碰到医疗官,更是默契对视。
他推开门还未坐下,就发觉了自家元帅的不同以往,整个虫都笼罩着一层柔美的滤镜,脸还是那么冷,不过像是从冰化为了水,没那么冻虫了。
简而言之,滋润了。
“元帅。”副官摸了摸鼻子,心照不宣道,“有什么任务要下达”
江卿漫开了口,要说的果真不是什么工作,“你的提醒很有用。”
医疗官顺着江卿漫的视线看向副官,“”
副官打了个激灵,“什么提醒”
“你说不用顾虑太多。”江卿漫继续道,“所以昨天,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做了。”
副官抹了把脸,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听上司讲述自己的私生活,但显然元帅也并不是一个乐于分享私事的虫,他的重点肯定不在此。
医疗官点头,“那不是很好吗”
“对。”江卿漫两手交叉放在桌上,有些犹疑,“但还点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套买小了副官只敢心里逼逼,“什么问题”
江卿漫皱着眉,很严肃,“他为什么不肯射进来”
雄主不想让雌虫生孩子的时候会这么做,但更多的雄虫选择让雌虫吃避孕药,因为无套更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