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江赫迟才略略松开,看着沾染了透明液体的唇瓣显得晶莹剔透,又经不住诱惑般凑过去咬了咬。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原本被按住的手此时已然得到了解放,如愿以偿抚摸上少年白皙修长的大腿,触感如丝绸般顺滑,难怪那么多人爱玩腿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江赫迟再次按着少年的后脑勺深深吮吻,直到绯色的唇瓣变得嫣红微肿,一切都如毒药般引诱着,令他沉溺其中难以自持。
空气渐渐变得燥热。
腾升起来的雾气朦胧而暧昧。
江赫迟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喷涌而出,双目泛红,被莫浔轻轻踢了一脚才渐渐回过神来,稍微退出了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唇瓣,顿时有些心疼地亲了亲,却又逐渐变了味道,追逐在唇角的吻吸吮着流下的哈喇子,渐渐往下
在白皙微红的肌肤上烙印下一个个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丝丝血迹渗出湿润的白色绑带,在水中晕染开,隐隐刺痛的感觉只会犹如催化剂般,将内心的野兽进一步放大。
“唔”
莫浔有些难耐地闭了闭眼,手指抓着浮在水中坚硬的黑发,好似这幅青涩的身体,感官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清晰地感觉到被挤压、挑逗、某人无师自通的超高技巧
哗啦,江赫迟从水中抬起了头,晶莹的水珠从他脸上滚落,与嘴角沾染的一丝白色融为一体,喉结滚动,竟咽了下去。
他眼尾含笑,很自然的附身下来,对着少年的唇瓣索吻,却被偏头躲过,他低低一笑。
“这可是你的东西。”
莫浔伸出手抵着对方的脸,表示拒绝。
江赫迟轻笑,低头就将边上的一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浔浔,你现在不方便行动,让我来,嗯”
“乖,不会疼的”
水中作业让进出得更加容易,没想到之前008的一席话竟成为了真实的具现化,受此刻的身体限制,莫浔果真是只需要躺平享受就行了。
他微微睁眼,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不断起伏的身影,汗水滚落在精壮的腹肌上,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貌似,还不错
一个澡洗了两三个小时,中途回到房间内,又在床上打了一架。
得,澡白洗了。
最后的最后,江赫迟将一片狼藉的床褥重新收拾了一遍,这才抱着总算是洗完澡的莫浔回到了新铺的床上。
莫浔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刚刚从营养仓内出来,还没法走路的柔弱少年。
身上披着一件柔软的睡袍,略显宽松的领口内,隐约可以窥见密密麻麻的吻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某只大狼狗凶狠的,标记领地似的杰作。
江赫迟的眼神温柔宠溺到了极致,正用干毛巾一点点地擦拭着少年湿润的发丝,自己身上的伤口也重新处理了一遍,仍有丝丝血迹渗出,阐述着刚才某人如狼似虎的行径。
而擦着擦着,手上的动作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莫浔无奈睁眼,直接推了他一把。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
一句话,总算令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江赫迟略微清醒过来。
不过,他眼神微眯,眸底漫上笑意,忽然俯过身,在莫浔微微红肿的唇上亲吻了一口,接着偏过头,咬住少年微凸的喉结磨了磨尖锐的牙齿。
莫浔微蹙眉,等江赫迟松开,毫不意外印上了一抹艳红的痕迹。
“等我回来。”
江赫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此刻,等得花儿都谢了的实验室中,终于迎来了江赫迟珊珊到来的身影。
“老板。”
林禹刚要开口,落在江赫迟身上的视线则微微愣住,那一道道爪痕,该不会
再联想到这两三个小时都不见老板的踪影,或许应该极大可能老板居然这么饥渴的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也要养一段时间吧
虽然已经体会过自己老板病得非常严重的病情,但还是万万没想到,是他又一次低估了老板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