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是红色丝绒贴身长裙,背部镂空,用几根华丽的鸽血红宝石链条做装饰,高开叉的设计行走时隐隐约约露出长腿。
另一条则是华丽优雅小黑裙,胸口处用蓝丝线绣两朵缠绵悱恻的玉兰花,花朵边缘点缀了一枚胸针。
蝴蝶胸针,用成百上千颗钻石和蓝宝石拼出来的蝴蝶,灯光洒落,翅膀上变幻千百种蓝色,宛如黎明到清晨,天空过渡出的每一种蓝。
秦佳茜在耳边尖叫,都无法惊醒她,她只是看着这枚胸针失神。
这是他的回答吗除了他,不会有人挑一只如此漂亮,梦幻,又昂贵的光明女神。
可那天在车上,在柔和日光的阴翳中,他明明没有答应让她做他的女伴。
她大着胆子的二次勾引,同样是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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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回一
天前
车子漫无目的地驶入晚霞里。
女孩伏在男人坚实的身躯,指尖揪着他笔挺的衬衫领。随着车下坡时的震动,她圆、臀蹭着他皮带下方,快要烧起来。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分外敏感。
“谢先生。”
她仰起脸,指尖偶而紧张地动一两下,蹭到他精致的喉结。
“我能做您的女伴吗”她又大着胆子问了一遍。
“为什么想做我的女伴。”对方垂眼看着她。
为什么
要借他的势挡走黄董之流的不怀好意,要让秦佳彤和李梦岚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若是可以,躲在他羽翼之下让那对母女狠狠栽跟头就更好了。
她阴暗的心思在冒泡泡,不是黑色的泡泡,是彩色的,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开心。
她都不敢承认,她发现自己骨子里是个坏女孩。
但只能压下去,此时此刻,她怎么敢分心
谢琮月那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她说不出话,额头上开始冒出一捧一捧的热气。
他明明只是清淡地看着她,目光礼貌又绅士,可就是藏着她说不出的危险,让她紧张得要死,“我我只是”
谢琮月察觉到怀里的女孩比一开始更僵硬,不点破,拿拇指温柔抚过她额角,他视线挪开,去看指腹上多出的一层水色,是她的汗水。两指随意摩挲,将那层水色晕开。
他似笑非笑地瞥她“你很紧张吗”
“不紧张。”秦佳苒无力反驳。
“那为什么出汗了。是车上太热吗”
“不热”
“那就还是太紧张。”男人轻描淡写。
“”秦佳苒噎住,被他绕进去了。
谢琮月怎么看不出她紧张
她贴着他的身子在发抖呢,像一只刚蜕茧的小蝴蝶。
那么柔软,娇嫩,馨香,令神佛破戒的身体在颤抖,抵着他从未被人这么近距离碰过的禁区。
“你这么紧张,又怎么做得好我的女伴”谢琮月淡淡说着,开一包湿巾擦掉她额上的汗水,动作细致而温柔,声音却冷“还是你以为,做我的女伴就是做一个安静听话的花瓶”
秦佳苒眼中透出茫然,眨了眨。
原来在他眼里,她真的只是一个安静听话的花瓶。而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要一个没用的花瓶。
能在他身边陪他出席晚宴的女人要优雅又聪明,得和一圈大佬谈笑风生而不怯场,得接的上话,得开的起玩笑,得打的了圆场,得察言观色,得八面玲珑。
她想通了这些,有点酸涩,难堪地解释“对不起,谢先生,我没有做过别人的女伴,我不知道该”
谢琮月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你没有做过别人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