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林太郎想象着那样的场面,“可是这样的话国家的公信力和世界地位都会”
“森先生,难道你是可以忍受的吗”太宰治抬眸凝视着他的脸,“无动于衷的漠视着一个曾经为你死了上百次的人”
这个说法令森林太郎沉下了脸色。
“我坐在你的位置上便是因为这个你我都知道。”
太宰治露出一个荒芜的笑,“因为我在意的东西少之又少,我不在意横滨如何,不在意民众如何,也不在意自身如何,能够为之活下去的信念根本没有,可是有人不讲道理的给了我,我还没法还回去。”
森林太郎又有了叹气的冲动,正是因为太过了解,他才觉得无可改变。
“生君是不想看到那个
场景的。”
“是吗可我觉得你不够了解他。”太宰治说,“你没有听到他的控诉。”
因为那些已经不会在你面前展现了。
那段未知的过去,如今也不会因为没有参与而感到失落了。
太宰治想着,情不自禁的想要露出微笑。
自泷泽生回来后,太宰治得到的确认其实寥寥无几是的,就像泷泽生说的,他瞒着他。
编织着安详的谎言,怀着不会实现的心情答应着对方关于未来的邀约。
而现在,他有一点猜想被证实了那便是泷泽生的回来和政府无关,他们正疯狂的想要毁掉他,毁掉某种证据。
可同时,他们又觊觎着他,觊觎着死者身上的奇迹,贪婪的想要将那些据为己有,那些情绪战胜了为数不多的恐惧,因为身居高位的他们早就忘记自己的性命其实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太宰治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堕落起码是在社会认知里,他没有堕落。
即使内心在腐烂,可他在四年时间里拥有了曾没有的地位,权力,金钱,下属,达到了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成就。
如果他什么都没有做现在要怎么保下生呢
尤其在他
“其实以你的手段,想要藏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吧。”森林太郎语调散漫的说,“但是嘛”
“他不会离开你的。”
“这就是生的特点啊。”
在他从来没想过躲藏时。
抛弃曾经的身份,就像杀死自己一般痛苦,而泷泽生已经经历一次了。
他要让那个人复活。
太宰治垂眸凝视着桌上的随笔。
那是泷泽生写的回忆录,对方在痛苦无比时,靠着这些喘息度日。
他要让生“真正”的复活。
房间外,阳太鬼鬼祟祟的探出头,两个成年人聊天根本没作隐藏措施,神经大条的敞着门,阳太扒着门框向里面张望,只看到了两个背影。
他很想问问院长,泷泽哥怎么样了,为什么又一身伤的回来了。
可惜大人们好像很忙的样子。
阳太瘪了瘪嘴,犹豫了很久,伸手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个人就像被惊醒了一般回过了头。
“院长,还有这位叔叔”阳太正正经经的问了好,“请问泷泽哥醒了吗,我们可以去看他了吗,我们一点儿都不吵的,也不会搞破坏。”
发现辈分完全乱了的太宰治眨了眨眼,听到森用温柔到掐水的语气说道,“现在还不可以哦,泷泽正在休息,想要看他要等他醒过来,允许你们见他才可以。”
太宰治无情的评价了一句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