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您命里该绝了。”
外头人鱼贯而入,将他们团团围住。抓得太过容易,令人心生疑窦。
“这是白栖岭为何与画像上不像”一个喽啰小声嘀咕。
“那画像何时像过”花儿举起手爬到他们面前“他就是白栖岭抓他我还知晓他的钱财在哪我带你们去”
她变脸太快,但提到财物,那匪首手中的大刀松了劲儿“你知晓在哪”
“我知晓我带你们去只要你们肯留我一条活路,带我上山过好日子”花儿踢了一脚白栖岭,哼了声“白二爷,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今日落到你手里,算我有眼无珠了。”白栖岭说一句,坐在那一动不动。那匪首摆手“绑了”
“我绑,来”花儿在一旁雀跃举手“我老早就看这狗东西不顺眼了各位好汉看着点,绑得不对您知会一声”烧杀劫掠之中,这等“卖主求荣”的小人常见,是以山匪们并未怀疑。他们反倒爱看主仆反目的大戏,恨不能那小奴才拿起刀戳他主子几下才解恨。于是将绳子递给花儿,他们则在一旁看着。大刀明晃晃架在白栖岭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花儿拿过粗布绳抻得啪啪作响,就连自己都被这气势给镇住了。走到白栖岭面前捆他。一边捆一边说“风水轮流转,落我手里了吧你在燕琢城里称王称霸,在这霍灵山地界就受着吧”她真没舍着劲儿,往死了绑白栖岭,绑完了抬腿踢他一脚“就你想把我卖了我死了也不给你这个机会,我自己卖我自己不就是霍灵山吗我还真就去了”
见白栖岭瞪她,就学他敲她脑袋狠狠敲他“你看什么看给我老实点”
白栖岭是见惯了小人得志猖狂的,但狂成花儿这样倒是不多见,她显然记住了他平时对付她的手段,因为她转身找了一块破布往他嘴里塞“让你尝尝堵嘴的滋味”
那霍灵山的小喽啰见花儿手利索,就拍她肩膀称赞“小兄弟,别看你年纪小个头小,做事可是利落。跟我们上山吧,回头给你抢个媳妇,就算在霍灵山安家了。”
“抢媳妇”花儿眼睛亮了“如花似玉的”
小喽啰道“对,都是如花似玉的。你看上哪家尽管跟头目说,他自会安排。”
花儿眼睛一转,踮起脚跟那喽啰勾肩搭背“兄弟,那叶家行不行就是良清的叶家小娘子不瞒你说,那位就奔着叶家去的,所以带着这许多聘礼。那叶家小姐他个狗杂碎娶得我就娶不得”
花儿做出气哼哼的样子来,又去踢白栖岭一脚“给老子记住了老子卖你的人,还要抢你的夫人有本事去霍灵山找我”
白栖岭被她吵得头疼,一双眼恨恨看她,要将她吃了一般。花儿偏要吵他,在一边骂他骂个痛快。土匪们应当是要等人,留了两个人看着他们,其余人去到了外头。
夜深人静了,外面开始有响动。花儿凑到喽啰面前,问“兄弟,是不是山上来人了若是来人了您记得帮我美言几句”
那喽啰凑到窗上的窟窿向外看,的确是山上来人了“这笔生意不亏,大哥肯定要赏。你小子“卖主”有功,待会儿我帮你美言几句。”
“是,是。”花儿在一边点头“那叶家小姐的事”
“包在我身上。”
小喽啰欢天喜地出门恭迎大哥,花儿则继续看着。马渐渐近了,坐在马上的那一人,腰间横挎一把大刀,看脸横肉,一副身子能装四个她。花儿仔细去看,直到看清那人的脸,心中哎呀一声。
那冰窟窿竟是没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