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心思重重的骑着摇摇小马在院子里摇来摇去。
若陀站在钟离身边,看着崽崽玩得“高兴”的样子,打趣道“等她长大了就把岩王爷的位置给她呗”
“不能给她。”钟离摇头,沉重却又轻松的矛盾情绪同时出现在他身上。
难得看到挚友沉重的表情,若陀好奇问“为什么”
“她可能不是魔神。”钟离看向天际,目光复杂,
“也就是说,他们也许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更不会对她进行管束,甚至可能不会被磨损。
这个位置不说会不会被允许给她,就算可以被允许,我也不会声张也不会给,是希望她的存在不被那边知道。”
“不是魔神”若陀摸了摸下巴,美滋滋的思索道,“该不会和我一样是光界生物吧那岂不是和我同族”
“想得倒是挺美,是不是你自己能感觉得到。”钟离睨了一眼若陀,又道,“罢了,都是我的一些猜测罢了,未来的时间还长,更复杂的事情等她慢慢长大再论。”
若陀笑了一声“那你也不怕小包子长大以后真的把你打败了”
钟离慢悠悠的回答“只有她会成长吗我的实力也是会成长的。”
被闺女超过想都不要想。
在幼儿园待了几天,崽崽已经把幼儿园混熟了。
班上九个人类幼崽,有四五个都是小哭包,动不动就要嗷嗷哭,嗷嗷哭的时候还带着其他几个小哭包一起哭。
包括那个据说很厉害的千岩军教头的儿子磐安,崽崽观察过了,他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也是个只会喊他爹的哭包。
大早上的,老师还在给大家讲故事,哭包磐安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嗷嗷哭。
哭着要回家,哭着要找爹。
紧接着又有三个哭包开始跟着嗷嗷哭,吵着要回家。
其他乖崽都见怪不怪,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热闹。
行枕山和崽崽也一样。
看热闹的崽崽忽然回头问行枕山“你为什么不哭呀”
行枕山懵逼“啊我为什么要哭啊”
崽崽“你怎么不哭着要见你爹呀”
行
枕山挠挠头,回答道“我来璃月港上学是寄住在堂哥家的,我家不在璃月港,我哭了也没用啊”
崽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都知道哭了也没用,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此时的崽崽完全忘记了自己总是被自己给丑哭了的时候。
变丑了,哭有用吗
坐得笔直的扶桑不屑的轻笑一声,说出一句十分成熟的话“哭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崽崽觉得很有道理,问扶桑“你怎么说话像个大人呀”
扶桑的小白脸“蹭”的一下涨红,即使拼命地想要保持住自己的成熟风范,但嘴角还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是、是吗。算你有眼光。”
崽崽她怎么害羞了
另一边,老师好不容易把几个幼崽哄得平静下来,正要继续讲故事,崽崽的眼珠子忽然一转,故作姿态的使坏道
“你爹不要你咯,真可怜呀”
室内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瞬间过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四个幼崽再次嗷嗷大哭,并且哭得更大声了。
行枕山一脸敬佩的看着崽崽,就连一向高傲的扶桑看着崽崽的眼神都多了一分尊敬。
老师“玥玥小朋友”
崽崽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且双手放在腿上,坐姿端正极了,被老师亲切点名,于是眨巴眨巴眼睛,目光澄澈,仿佛她才是无辜的那个。
老师悲。
趁着老师继续哄小孩儿的时候,崽崽才慢悠悠的说道“几个小哭包,成天就是喊爹叫娘要回家,一点志向都没有。”
扶桑泼了盆冷水“你要当岩王爷的能叫志向”
崽崽不怕冷水,崽崽嘻嘻笑道“怎么就不能啦”
扶桑“岩王爷保佑你身体好,你就这么回报他老人家的”
崽崽苦恼的咬着手指头,好一会儿,才认真编出一个全新的回答“我这是先依靠岩王爷,然后喜欢岩王爷,再然后成为岩王爷,没有问题。”
崽崽内心等我当了岩王爷,我要让全璃月的人都喝上枫达还要让你们都叫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