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手叫金镇北别言语,这才问老五“你有什么想法,你直接给我说爹在这件事里,已经错了只要没人攻讦他私藏土匪,这就阿弥陀佛了。你也不想想,一十年呢,真有人抓着把柄,说爹当年明知故犯,是与你娘合谋的,又当如何”
摘不出这个,又把那个陷进去,明智吗
老五的火气果然就下去了,虽然这个爹是个偏心眼,但真没想害他。
他坐着没言语,好半晌才道“我觉得我娘这个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林伯爷说的对,律法是律法,不能叫它有那么大的弹性。但是,我娘的案子特殊律法是否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呢还有,谁来审案,这也是个问题呀”
他站起来,认真的看老四“你们要是真觉得法外开恩办不到,那我就用我的法子。我要把我娘的事编成戏,我要叫大家都来看看看看我娘这个案子怎么审。她一生未曾做恶,与人为善,重责重义,有小瑕无大过,不曾真的伤害过谁”
四爷眉头一挑,而后就道“如果你想,那你就是做。”
老五愣了一下“你不反对”
不反对,“律法本就是一个需要逐步完善的过程就像你说的,包括判案在内,谁说了算呢而今的判案方式,是否是最公正的这需要更多人来质疑,进而推进。你说的事,合法,且有积极意义。”
可我在质疑朝廷的律法。
“那又如何只要你的质疑有道理,那就去试试”别总是坐在庙堂里的人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听听民间的声音。是非公道,从来不在庙堂。
能力有大小,见识有高低,但人心对于公道的认知却没有大小高低之分。
桐桐好容易回家了,被家里人好一顿絮叨,不知不觉得,这不话题就偏到了金家的事上了吗
叫周碧云说,“五夫人是有些冤枉的她要是小小年纪就太有担当,何至于走到那一步”
“谁说不是呢”黄蕙荃也跟着叫屈,“那个什么六当家的,我有些唏嘘,但却也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可五夫人不一样呀,她当年便是打劫了,可也得细细问问,打劫的到底是什么人那些iao客,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
而后,是六当家的觉得她的生意做不成了,这才要杀人的再说了,那些iao客当年跟官府报案了吗若是没报案,那就没有这个案子。她自首了,却没有苦主,朝廷判的着吗”
桐桐“”这么气愤的吗
林仲琴抓了半个饼子就往出跑“我要找以前的同僚,我要找女子报我可以将这个画成画,看女子报能不能刊登,我不要润笔费,我就想叫人知道来评评这个理”
林季瑛跟着往出走,“我去姨妈家,他们卖纸,有那不太好或是受潮的纸,我得要些”
要那个做什么
“要是报纸不给刊登,那咱就自己刊出来,叫人挨家挨户给送要不然,多冤呀”
桐桐“”
林宪怀抚着胡子,看着自家这位伯爷瞧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要是搁在前朝的戏曲上,接下来的戏码该是叩宫门,诉冤情,圣心悯,下圣旨,法外施恩,皇恩浩荡。
而今不了,觉得不公请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