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娥脸一红,“当年金镇北不肯入赘,我便把他撵了我以为是闹脾气,谁知道那丧良心的,真就不理我了。我找了几次,他只托人给我捎带了一万两银子。我一个人过日子,一年花销不了一百两,二十年,也才两千两。再加上我要是气不顺了,就捎信给他,他五百两总也有接济,所以”我能攒很多的
秦敏跟其他的刑部官员都低头金阁老真是个冤大头
桐桐看向朱娥,再问一次“所以,你不知道你是八大胡同后面的东家”
朱娥的眼睛睁的老大,“我是哪里的东家”然后她看向另外两个远亲,“表叔,表哥我要是东家,那你们欠我的怕是多了吧”
才两千两一年,你们欺负我妇道人家是不是
她愤然而起,“我要找我儿子我要找金镇北”说着,她眼圈都红了,声音也哽咽住了,“欺人太甚我拿你们当亲人,你们拿我当什么”
桐桐用手托腮,看向薛有道和汪海“二位,看来你们得去刑部的大牢了处心积虑的拉了小安居士,扯的应该是当年的金将军。那我有理由怀疑,朝中有人入了暗股了。”
说着,就看黄千蕊,“既然八大胡同依旧照常经营,那就查封薛有道、汪海以及朱娥的所有资产,查抄账本这人,先送牢里去吧。”
朱娥瞪大了眼睛,朝后退“我不去牢里我就是借钱出去了。不关我的事我要找金镇北金镇北,你个挨千刀的,你害苦我了”
薛有道不肯走,“我们是皇亲皇室凋敝,你们要羁押皇室子弟,你们请圣旨了吗”
汪海更是摘了玉佩递过去,“看清楚,这是祖娘娘陪嫁给宸公主的,又随着宸公主陪嫁给郡主,郡主是我的亲祖母这玉佩可是祖娘娘戴过的”
胡扯金镶玉,这般的高调的物件,我不可能佩戴过。便是佩戴过,就成了你的护身符了
桐桐将这玉佩一收,“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皇室外戚远宗,嚷什么算一算吧,你们跟陛下出五服了。五代之外,连的什么亲”
然后看差役“押下去”
只凭这俩蠢货,可把控不了这个事他们都是被推到前台的。这背后掺股的人才真东家。
朱娥抱着柱子,死活不撒手,“叫金镇北来。”
“你得进去审了之后,你确实不曾参与,那一切与你无关。现在嘛,叫谁也没用就算是金阁老来了,在刑部也没有他说话的份快些吧,若不然,请金双城来问话。”
一说金双城,朱娥立马撒手“别告诉我儿子”
“他不敢怨怪你”
“不是怕他怨怪是我怕他知道我的家底大人呀,你可千万替我瞒着些。那个败家子,要知道我手里有那么些个银钱,我就守不住了。那是个靠不住的,要是没有银钱傍身,我到老来,指望谁呀”
桐桐“”行了带下去吧。这个样儿,姓朱,叫金镇北入赘,她是怎么想的怪不得金镇北跑了,他要是不跑,只怕军权得给他收缴了。还建功立业呢快拉倒吧
金镇北猛的打了一个喷嚏,结果秘书丞就进来了,在耳边嘀咕了一句。他瞬间脸就成了猪肝色“”丢人丢大了呀
当年就是被佟胜丁这精明的坑怕了,想着找个单纯的,谁知道那是个单蠢的长的是真好看,咱也不知道她是远宗宗室,直到提入赘了,他这才知道的。当时就给他吓的,想连夜跑。
正好,她还撵咱那撵了就走呗,然后再没见过。
谁知道这个蠢女人又闹出这样的洋相,把老子的脸彻底的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