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儿耍小性子呢,这是恃宠而骄还是携功自傲我能来,一是陛下准了的;二是朝廷准了的;三是金军帅准了的。
怎么北区碰不得了陛下碰不得,朝廷碰不得,军帅也碰不得。法外之地吗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没有你,我这样的小女子一样能上阵。你还真当离了你这杀猪匠,就一定得吃带毛猪呀。”
说完,又看王新学“王大帅,您是北区的主帅。您的部下对陛下不敬,对朝廷不服,对军令不遵,敢问,此为何罪”
王新学皱眉,“林大人,你先把手里的家伙放下,这东西在这里吓唬不住人。”
“没想吓人。”桐桐抬手卸了子弹,将手里的家伙随手一扔。被拿住的人想走,她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这才跟王新学道“下官官职是不高,可这次能来,那便代表的是陛下,是朝廷。陛下给诸位以信任,朝廷给诸位以礼遇。这般大事,只派我一从六品的女官前来,这都不能容了监察而已北区连监察也不能监察了”
王新学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然后看向金镇北乌拉那拉九格是满人军帅,这事麻烦。
他心里满是抱怨怎么派这么个愣头青来办事
金镇北看桐桐“林大人,人交给我”
桐桐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议事案上,震的上年的茶盏都震了震,她脸上的表情都怒极了,死盯着金镇北的眼睛“金军帅,军中对身份分的这么分明吗”
什么
桐桐看着他,问说,“这位左将军我不认识,您跟王大帅眉来眼去,敢问,此人为满将还是蒙将”
“这是乌拉那拉九格将军。”
桐桐“”她一下子笑出声来,“北区满蒙汉的人员比例构成,是谁定下的”
“祖娘娘,祖娘娘在晚年定下的。”
“那敢问,此地是满,不远的草原是蒙。若是祖娘娘和太祖皇帝,对满蒙有一丝怀疑,可会用他们来驻守北区若是数代先王,但凡有一人对满蒙不信任,此格局能延续到现在否”
金镇北“”对着这眼睛像是燃起两簇火苗的小女官,他还真无言以对。
桐桐就看王新学,又从这些将领脸上一一扫过去,“皇家不曾怀疑,陛下不曾怀疑是你们以小团伙的利益为重,将小团伙部族化了。乌拉那拉左将军,是北区的将领。他错了,他就该罚,与他是何部族无关。
百姓无分你我,军中更不能以此来分将士。结党是结党,部族问题是部族问题,此事,本官会如实奏报朝廷。王大帅,你难辞其咎”
说完,撒手了乌拉那拉九格,转身扬长而去。
金镇北“”你是我请旨来辅助的,不是钦差。你是不是搞错你的身份和职权范围了,真拿你自己个当钦差了
但这个话他还不能挑明说,因为这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以部族不同闹事的,说到底,争取的都是小团伙的利益。
他抬脚就揣在乌拉那拉九格的屁股上,“丢人现眼当年冲锋陷阵的本事哪里去了被一个小丫头给拿住了,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乌拉那拉九格被踹的一个踉跄,但转过来,还是道“末将自关禁闭”
“滚关禁闭去”
人走了,金镇北看着在坐的这些部下。
这些人一个个的站起来,站端正。
金镇北指了指自己的脸“丢人不丢人不这事传到京城,我还有什么脸”奶奶个腿儿的,要是今儿干这事的换成我家老四,老子愿意马上含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