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望向懵了的陆小凤,满脸嫌弃地说道“你真的好恶心”
陆小凤无语地回道“果然是中毒了,我刚刚夹的是老鼠,那你之前吃的是什么鼠崽子吗”
“陆小凤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学老鼠吱吱吱地叫”
司空摘星惊恐地指着陆小凤大喊道,“天啊你长尾巴了你要变成老鼠精了”
过了一会儿,司空摘星又神神叨叨地跑到了一根承重柱面前,咚地一声跪下,他双手合十拜道“鼠仙呀鼠仙,我没有动你孩子,是陆小凤吃了你的崽,你要找就找他吧”
陆小凤没好气地一脚踹在司空摘星的屁股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何湫湫看了一阵好戏扬声劝道“陆小凤,你跟你个中毒的人计较什么他现在正处于人畜不分的状态呢你快回来吃饭吧”
陆小凤头也不回,摆摆手道“那不行,我还得仔细观察一下他现在的言行举止,等他清醒了我必须得给他好好描述一番,嘲笑他一下”
司空摘星被踹得趴在了柱子上,他回头一看,惊声尖叫道“啊好大的野猪啊”
陆小凤脸黑了,随后又嘟囔道“算了,我是个大度的人,不跟他计较。”
接下来,“这野猪怎么还穿了一件粉色的肚兜啊哦是母野猪”
“死猴精我看你找打”
陆小凤撸起袖子想要揍人,他现在极度怀疑司空摘星是装的,是在故意捉弄他。
可是下一刻司空摘星的行为又打消了他的这种怀疑。
想看钮祜禄淮竹写的综武侠这个肥啾有点狠第50章见手青吗请记住域名
他抱着柱子使劲摇晃,一边晃一边嗷嗷大喊“官爷官爷我真的不是变态啊冤枉呀你不要抓我呀”
这下陆小凤憋不住笑了,他可太想看到司空摘星清醒后的表情了。
司空摘星的中毒症状越来越深,他开始在地上扑腾,以为自己是一条水中的鱼,喊着自己没有水,快要死了。
最后他站了起来,往二楼唯一肉眼可见的“水源”菌汤锅子跳去。
“诶诶诶”
何湫湫、花满楼、陆小凤二人险而又险地拦住了他,再晚一秒司空摘星可就把头都伸进去了。
他们可不想吃司空摘星的洗头水。
陆小凤拖着被他打晕过去的司空摘星长吁一口气,将他往地板上一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坐下来吃饭。
何湫湫端着饭碗拿筷子指着地板问道“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吗”
“放心吧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不会着凉的”
何湫湫“不,我的意思是,他这么大一坨躺在这儿,有点挡路”
可怜的司空摘星就这样被挪去了露台和花草相伴,喂了一下午的蚊子。
夜里,碧波荡漾的西湖上,一艘张灯结彩的花船缓缓驶来,船身雕梁画凤,挂着各色精巧的彩灯,玉兔的、宝塔的、狐狸的。
船上正在举行盛大的表演,一群穿着旖旎薄纱的舞姬在上面以舞助兴,看样子是哪个公子哥包下了花船。
花船的顶层房间内,一位华服公子倚靠在贵妃榻上。
他的身前正跪着一个玄衣男子,玄衣男子恭敬地伏趴在地板上回话。
“回禀公子,什么也没查到。”
回话的男子背部绷到了极致,想一张拉紧了的弓弦。
贵妃榻上的公子语气挑高,“没查到”
“是。”
玄衣男子回完话,整个房间安静到除了门外传来的乐曲声就是他的心跳声,他甚至一度以为他的心跳声比乐曲声还有大。
“废物”
公子暴起一脚踹在玄衣男子的胸口,十成十的力道让玄衣男子直接撞破房门飞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八风不动,看样子是司空见惯了的。
房间里悉悉索索一阵动静后,传出一句“扔下去喂鱼。”
“是。”
两个侍卫走向内伤昏迷的玄衣男子。
扑通一声,激起一阵水花,西湖又多了一具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