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又看不懂了,担忧地问“阿唯你不是说那混蛋
很危险、要跟他撇开关系吗现在又配合官府画像找人,这样不会再次招惹到对方吗”
[可我只是个有点聪明的普通小女子啊,]稚唯拿捏着无辜的语气,意有所指地道,[我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被平白无故打了一下,生气得很,当然是官府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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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稚唯恢复正常语气,点明重点。
[若是我把那个少年的信息瞒得滴水不漏,或是将全部的可疑之处毫无保留地告诉官府,岂不是说明我已经意识到对方的身份不同寻常了吗]
那就是纯纯的不打自招。
[况且这年头的画像水平]
后面的话稚唯没有说下去,系统跟随她的视线一并观摩画师手下的人物。
嗯,不能说毫不相干,但也只有二四分的相似,这一张画像扔进咸阳里,起码能找到十几个目标。
稚唯目送法吏等人去交差,慢慢活动着脖颈,复盘自己刚才所说的所有细节,确定没有问题后,将少年抛之脑后。
桥归桥,路归路,永远不见就是最好的安排。
剩下的,只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答案。
“这位阿兄,”稚唯沉声叫住一名建章乡的少年,却是沉默好久才询问出声,“你知道,山寨抓那些孩童要做什么吗”
那少年踌躇半天,并不想回答。
稚唯假意离开“看来阿兄并不清楚,那我去问王小将军。”
“等等”那少年急了,脑门顷刻间渗出汗来,“夏家阿妹,这不是你该听的”
稚唯心一紧,隐约有了猜测,平静道“我见过战场。你说吧。”
少年只能含糊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听他们说好像在后厨找到头骨”
〈74〉
“再吃点吗”
“不吃了。”
稚唯放下碗筷,对面露担忧的夏翁和夏媪笑笑,宽慰道“刚在刘大母那里吃过豆干,不饿。”
“好吧,”夏媪翻出炉灶里煨熟的芋头,用叶片包住,塞进女孙的药箱里,“还是要去刘家对吗”
“嗯,晌午后要接着给刘阿叔针灸。”
稚唯取出酒精给金针消毒,待时间差不多,就背着药箱出门。
走在乡间路上,想起大父大母的隐忧,她无声叹了口气。
本以为自己已经有心里准备,探听山寨的情况不会有什么事,结果却是,从山林里回来后,整整一周,她没吃下一点儿荤腥。
起初还没这么严重,但在回来的第二天,稚唯遵循章老丈的意思,去咸阳官府完善案件信息,正巧碰到受害者家属也在场。
她曾在马车上抱过的小女孩果不其然受凉感冒,稚唯顺手给她开了药,得了一句软软绵绵的道谢。
然而,她当晚就做了噩梦。
吐过一场后,就变成了短时间内的素食主义者。
[行,
反正以现在的烹饪技术,肉食做得不好吃,多吃点菜和饭不要紧。]
系统对稚唯的自我安慰无法说什么,但这种事情只能随时间慢慢淡忘或者调节,它帮不了什么。
虽然它一样反胃,赛博胃也是胃。
稚唯路过乡间田地,停下多看了会儿庄稼收割后的场景,忽然问系统道“我那2000档的医学成就还差多少”
提及持续进阶任务,系统打起精神,回道“这段时间乡民们陆续请你去看诊治病,医学成就已经重新开始爬动了,但要达标还差一百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