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凌晨三点,谢韶筠睡醒,喝了护工热好的粥。
因为白天睡太多了,她没什么睡意,打发走护工后。
谢韶筠看了眼手机,有两条未读短信。
第一条是在昨晚七点三十五分,池漪说她刚才在开会,短信看到了。问谢韶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接电话。”
中间又过去长达三个小时的时间,凌晨十二点时,池漪说“跟人应酬结束,喝了很小的一杯红酒,不过头很晕,反复阅读谢韶筠今晚发的短信后,心脏跳的很快,生病了,要上天。”
谢韶筠有点想笑,实在没忍住,回她“哦。你这种情况找个医生看病比较好。”
也不指望她能看到,谢韶筠回复完,关了锁屏。
她刚刚醒,睡得多了,精神状态还不错,就是手指没力气,点来点去发短信,不得劲儿。
没想到池漪的电话在下一秒打过来了。
谢韶筠微愕然,她还是病人,接电话速度没那么快,慢半拍的把手机摆正,又费劲儿地划拉屏幕。
做完这些,还虚弱的喘两口气,跟林黛玉似的,接起电话。
于是电话接通时,停顿了几秒钟。
池漪那边比较安静,接电话那一刻,有机械键盘敲击的声音,应当是在办公。
不过谢韶筠把电话接通后,那边的敲击声停止了。
池漪轻声问“还疼吗”
“保姆是你的人,你没有问她”
毕竟连她疼不疼都知道,谢韶筠觉得池漪可能把这家医院买下来了,全方位监视。
不过谢韶筠没有冤枉池漪,因为下一秒,池漪供认不讳自己欲盖弥彰的“拉开距离”行为。
“想知道,我是怎么第一时间掌握你醒来信息的吗”
谢韶筠糟心地说“不想知道。”
“不过一旦东窗事发,你将失去一位银行朋友、一位心理医生,还有可能失去一个合作伙伴。”
池漪在那头沉默了好几秒,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出声,她叫谢韶筠名字。
“可以打个商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池漪说“我的把柄你拿捏住,以后任何条件我都考虑答应你。”
谢韶筠掀了掀眼皮,无情揭穿她“话术有些拙劣。”
“好吧。”池漪立即变得丧气,解释说,这话是她之前在情感类节目里学到的,因为不太会用,还不算熟练。
安静片刻后,见谢韶筠没吭声,摆正姿态。
“其实没有装监控,只是把手机连接了你医院的监护仪数据。”因为谢韶筠昏迷后,只有仪器里那些生命体征数据,显示谢韶筠还活着。
“没有别的办法了。”池漪语气平平。
谢韶筠听得出来她很不想提那晚硫酸溶解娃娃的事情,便答“心电监护仪今晚已经撤掉了。”
“保姆阿姨是谢家临时聘请,可以随时换掉。”
“如果你要靠这些饮鸩止渴来跟我“拉开距离”的话,恐怕不行。”
谢韶筠语气放得缓慢,慵慵懒懒地,因为虚弱,停顿时,喘息声很重、撩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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