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讨两个去,你再尝尝。”沈知汝笑着奔过去找韩子畅讨要蜜饯,韩子畅干脆把荷包给了,让他们两慢慢吃。
沈知澜就看着姐姐熟练的从别人手里讨要零食荷包,眼睛不禁一眯。
在这点上他跟姐姐习惯相同,不熟悉人手里的东西,不论是什么都会直接拒绝,只有纳入熟人范围内的,才会嬉笑无忌,随心又随意。
现在姐姐这表现让他不得不多看两眼啊。
沈知汝似乎没发现,还在商量说要不要给家里买点蜜饯待客,沈知澜忍不住打断她,“太贵啦,又是头茬的果子,至少要五两一斤,还是买点别的吧。”
“这么贵啊那还是算了。”沈知汝愣了愣,价格也太高昂了,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正好韩子期走过来,沈知澜高声喊着,“这边这边”
韩子期奔过来,“什么事”
“没事。”
“没事你喊我干嘛”韩子期被他的操作弄的摸不着头脑。
因为刚才他想打听韩子畅的事,奈何本人在场,所以沈知澜只能住嘴,换个话题“刚才我练的箭术怎么样”
“是这个”韩子期着实没见过这样的玩法,只能用厉害来形容,奔马晃动还能稳住身形,一箭正中靶心,当真厉害。
韩子期恨不得自己也学会。
沈知澜打着哈哈说,来来来我教你,逐渐把人引开了,等到二人单独场合,这才装做不经意的问,“最近怎么都是畅哥过来啊,其他人怎么没来啊”
他们两互相会约着带上兄弟姐妹一起玩乐,或是踏青或是诗会。不过踏青多是沈知澜组织,诗会就是韩子期挑地方。
韩子期吐舌,“他们啊,被关在家里闭门修炼内功啊,就是快府试了,只能蹲着不出门,等着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那畅哥不跟着闭关啊”
“上次畅哥的时文得了优的评价,所以才换来一天假期,还不如他痛痛快快的撒撒欢啊”韩子期摸了摸衣襟,“倒是爷爷,没说什么时候让我下场一试。”
“你启蒙晚,别人学了五六年你才学了两三年,肯定赶不上进度啊,还不如有了完全准备再下场。”沈知澜又想起科举制度来,“况且你考一场试还要回原籍,来回折腾几个月,路上多麻烦,韩爷爷估计是想到这点,所以才让你安心读书罢。”
“倒也是这个道理。”道理韩子期不是不懂,就是要多纾解纾解情绪,才能想的开。
沈知澜就顺着头安慰他,好在韩子期很快想了个透彻,不在意这一节。
就是韩子期发觉澜哥儿突然跟落枕一样,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下,问他是什么原因,他又打哈哈不说。
当真是怪。
这场骑马会沈知澜当了回头怪,当然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姐跟韩子畅之间,绝对有猫腻
就是这事该找个什么时机
开口呢
这个时机来的很快,韩家的孙辈集体回原籍备考,不参与考试的韩子期要去送人,沈知汝催促着弟弟也混迹在送行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