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操心。”李美珠说,“跟上学期一样,她这次期中考还是年段第一。我之前还担心她一直闷在房间里,现在有人带着玩不是挺好”
越清用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美珠“实在不行我跟小葵说下,让她也偶尔顾顾你,一跟越夏玩,一四跟你玩,行不行”
越清逻辑还挺清晰,“那我还少一天。”
“行了你”李美珠听不下去了,“有事没事多跟自己同学玩玩,实在太闲妈给你报个兴趣班,你学乐器去。”
“不用。”越清表情很淡,临走前还轻描淡写给亲妹告个黑状,“先给越夏报个数学辅导班吧,那分数没自己身上带的钢镚多,还天天在游戏里开银行呢。”
李美珠“”
她吓出一身冷汗,次日就给越夏安排上了每周晚上两节数学课,项葵身边终于清净了。
越清“奸计得逞”,来回味犯罪现场,项葵穿着和他们一个样式的家居服,印着小樱桃形状,刚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拿着游戏手柄,有点茫然地问“越夏呢”
越清脸上没什么表情,作回想状,语气还有点不确定,“好像补课去了。”
项葵哦了声,刚准备起身回房,少年修长的手就按住了另一边手柄,大马金刀地坐到她身边,挺随意地往后一靠“没事,我跟你也能玩。”
他领口有种木棉皂香,很淡,凑近了才闻得到。
项葵偷偷往旁边让了点“可是越夏说你很菜。”
越清“她说什么你就信”
这语气里的私怨都快溢出来了,项葵不至于感觉不到,但她踌躇半晌,还是没想到这段时间越清能埋怨她什么,高中部和初中部隔了个大操场,在学校也说不上几句话。
她还是坐下了,半小时后,项葵发现越夏说的真对。
项葵面露难色“我想起来作业还没写完”
“行。”越清把手柄一扔,说,“拿下来一块写。”
项葵“不行。”
“又不行玩游戏不行,做作业也不行”越清终于有机会兴师问罪了,这小混蛋,忘记那时候生病了他是怎么把她牵回家的,一个丑海螺就倒戈阵营了,“那怎么跟越夏就行”
能一样吗,项葵想都没想“我会分心。”
越清“跟越夏就不会分心,怎么跟我就”
话说到一半,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