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咳咳
”差点又把江悯行是她曾经敬重的老师一事忘记了,打听江悯行会不会隔三差五玩鸟的罪恶感不亚于她刚才把江悯行给亲了,江鱼鱼不敢承认自己好奇了,她遮掩性地咳了两声,嗫嚅道“其实也不是好奇啦,就是听您说了,随口问问。”
江悯行没出声。
但没得到答案,江鱼鱼憋得挠心挠肺地,她眼风再次扫向江悯行,这次目光放在了江悯行的手上。
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极其漂亮,窄瘦并不失力度的手背上青筋分明,十指修长如春日挺拔的竹节笔直分明,指甲修剪得齐整,颜色是漂亮的低饱和度粉,上面有着健康的小月牙,总而言之,这双手不论从背面,还是正面,再或者侧面,都漂亮地没有一丝瑕疵。
江鱼鱼隐约还记得,当年江悯行上课,偶尔不用多媒体亲手在黑板上书写时,身侧还有女同学觊觎他的手,说想被他的手指扣
她真的好奇江悯行说的节欲是各方面节欲,还是单纯几年不碰女人只是偶尔会用手的禁欲老处男,江鱼鱼忍不住了,她咳了咳,觑着那双手,开始从侧面打听,她声小小地,循序渐进似地说江老师,您手真好看
江悯行声低沉谢谢,你的也是。
江鱼鱼并不欣喜他夸赞她的手,虽然她的手也确实跟他的一般漂亮,她开始直奔目的地,当然很含蓄,她说您平时应该不会用这么好看的手玩鸟吧
嗯,江鱼鱼自认为的很含蓄。
江悯行偏了头垂眸睨她。那双黑眸如墨般幽深,江鱼鱼好奇心战胜了罪恶感,她桃花眼扑闪,眼神极其无辜地同他对视。
江悯行瞧着她湿亮漂亮的桃花眼,那双眼里是遮不住的好奇心,他面上无波无澜,淡淡道“江鱼鱼,只要是男人,不论再好看的手,都玩过鸟。
此刻,走廊上就两人,江鱼鱼的帆布鞋在锃亮的地板上踏不出声,只有江悯行沉稳平缓的皮鞋声,但并不聒噪,江鱼鱼清楚听到了江悯行说的每一个字,随即江悯行的话一字一字在她脑子里来回播放。
再好看的手,都玩过鸟。再好看的手,都玩过鸟。“再好看”
江鱼鱼的眼睛由震惊瞪圆慢慢又变成沮丧地半眯。
震惊的是这话竟然能从江悯行这位大学老师嘴里说出来,沮丧的是她根本还是没打听到江悯行平日里到底玩不玩鸟
江悯行不愧是大学老师,脑子还真是好使,他分明是不想回答她这种无聊问题,才用这话轻而易举堵了她的嘴。
江鱼鱼眼神又由沮丧变得哀怨。
直到江悯行步伐停下,转身看她。
他很久没说话,江鱼鱼不由得抬头,眼里的哀怨还没收,并不只是来不及,她只是此刻非常想强烈地表达一下她对他的不满。
他就坦白告诉她平日里用不用手有什么不可以吗非得让她好奇地抓心挠肺。
江鱼鱼。江悯行喊她名字喊得格外正经。“在。”她答的有气无力。
江悯行捏了下她的掌心,低沉的声线,缓声说道“可以开心点吗我的女朋友。”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江鱼鱼这才记起来她今天来跟江悯行到这里的目的,是来演他的热恋女友
她此刻到底是在耍什么小情绪,还是对江悯行耍情绪,要命是江悯行给她的两千万和两部大i不香了吗
江鱼鱼忙要积极调动起来情绪,但眼里的哀怨还没来得及收,江悯行伸手去握包厢的门把手,与此同时,他微微低头,将薄唇凑到她耳边,炙热又平稳的鼻息扑在她耳垂上,她忍不住想要用手揉揉耳朵时,听见江悯行低沉的嗓音,说道江鱼鱼,满足你的好奇心。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满足她什么好奇心。
江悯行又开了口,说“我的女朋友还没出现的话,我一般一周用一次手,最多的一次,是一天两次。
“”江鱼鱼眼里的哀怨消失地无影无踪,她心愿得逞,桃花眼惊喜地弯起来,随即下意识又问“一天两次为什么突然多了一次那天发生了什么”
江悯行直起了身,端方俊美的脸微微附低,睨着她雪白漂亮的鹅蛋脸,平静的声,说“那一天,有个很久没见的女生给我发了一张她的自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