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眼睛一亮,如释重负一般,立即抬手揉着太阳穴,眼皮眩晕似得往上翻,她低呼一声,“头好晕”,然后人还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却直接软趴趴地往江悯行怀里栽过去。
江悯行自然而然地摊开两只手接住了她,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他垂眸看着怀里江鱼鱼健康红润的脸蛋,知道她在演戏,眸中并无担心,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他眸黑着,瞧着她缓声问“昨晚没睡好”
薛晚书也看了过来,着急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江鱼鱼有气无力地冲薛晚书摆手,“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奶奶。”
薛晚书忙让家里阿姨拿了巧克力过来,江悯行接过来,掰开一小半塞进江鱼鱼嘴里,江鱼鱼从他怀里抬起头含住,咬住咀嚼的过程中,她脸压在江悯行的肩膀,挡着众人的视线,小声道“江老师,你低下头,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悯行双手环着她的腰,从顺地把头低地更低,薄唇几乎未动,轻轻“嗯”了声。
江鱼鱼见他能听见,小声道“你堂妹说我们俩脖子上没吻痕,怀疑我们昨晚在演戏估计叫给她听的怎么办要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江悯行并没有慌张,慢声询问“你有理由吗”
江鱼鱼小幅度点点头,“想到一个。”
随即带了点迟疑和不好意思,“就是可能会有损您在您堂妹面前的正人君子的形象。”
江悯行垂着头,鼻尖嗅着近在咫尺来自于她发间的清香,他抬手,长指在她披在单薄后背上的卷发慢条斯理顺了下,眸底幽深,话语却淡淡“嗯”了声,说“没事。”
两人借着低血糖拥抱密谋搪塞江瑶的理由,薛晚书看着两人就像是江悯行在温柔地安抚身体不舒服的女友,极其亲昵和自然,只有江瑶嗤之以鼻,盯着江鱼鱼的后背,嘀咕一句,“假模假样”
江鱼鱼得到江悯行的答复,放下心来。
她趴在江悯行怀里,咽下嘴里的巧克力,才揉着额头装模作样从江悯行怀里直起身,朝关心她的薛晚书道“奶奶,我好点了,您别担心。”
薛晚书“赶紧吃点饭,别一会又头晕了。”
江鱼鱼说好。
江瑶还在旁边盯着她,江鱼鱼慢吞吞喝了一口燕窝粥,余光扫着江瑶紧盯不放怒气恒生的脸,她放下汤勺,才扭头,顺便将身体歪向江瑶。
江鱼鱼耳语道“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脖子上没吻痕”
江瑶不动如山,垂着眼皮盯着近在咫尺的江鱼鱼,面带不屑,脸上就差写着我看你怎么编理由这几个大字。
江鱼鱼轻飘飘道“不想知道算了,我还没脸说呢。”
江瑶一急,压低声,“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你快说啊我倒想听听你能有什么说辞”
“我可不是骗你。”江鱼鱼说谎脸不红心不跳,还慢悠悠地眨眼笑,她凑到江瑶耳边,说道“悯行今天还要上课,我昨晚自然不敢在他脖子上放肆,至于我嘛你堂哥性子,你多少了解,正经稳重,他不喜别人窥探他床事细节,一点也不喜欢在脖子上留暧昧痕迹,唔你想知道你堂哥喜欢在我身上哪里种的草莓吗”
江瑶一个没开荤的少女,娇扈是娇扈,但说起那种事脸皮薄也是真的薄,只一秒,不知道她脑子里想到什么部位去了,脸瞬间通红,瞪着她,“你不知羞”
江鱼鱼眼睛扑闪地笑,不管江瑶脸热的要爆炸似地,她用自己柔软的胸不拘小节撞了撞江瑶的手臂,妖精似地笑,“江老师喜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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