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去。”
“好吧。”那是白涧宗的母亲,再怎么样白涧宗也不会害她,燕折便也没说什么。
实际上,白涧宗在尝试让白茉戒断,让她明白,“阿白”没法做到每天准时三次地去陪她吃饭,“阿白”很忙,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十八岁,有很多工作要忙。
白茉需要知道,她很安全,阿白叶很安全,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了。
“再往下一点。”燕折第一次和白涧宗感受这样的温存时刻,有些新奇的愉悦,“你中饭吃了吗”
“没。”白涧宗言简意赅,“早饭比你早半小时吃。”
这就是不需要吃中饭的意思了,加上白涧宗答应了今天不出门,那从此刻一直到晚上吃饭之前,都是独属于他们的一人时光。
昨晚聊到一半就把萧玖晾在那了,燕折回了几条消息就放下手机,大手一挥“给我拿个枕头。”
沙发是有贵妃位的,白涧宗竖躺,燕折就横躺,彼此只有腰腹与胸膛重叠在一起,燕折便需要一个枕头搁置自己的脑袋。
白涧宗拿来枕头,燕折趴抱住并舒服地眯起眼“再往下一点,大力一点嗯刚刚好。”
燕折没穿上衣,背很白,因此肩胛骨及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微微露出臀线也有被掐出的痕迹。
白涧宗的喉结微不可闻地滑动两下,移开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没太用力“好好说话。”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里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
他回忆了下,昨晚两次,他好像都确实是在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颢了,之前应付那么多人岂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些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
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些,口心无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heihei”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
他愤而偏头“你这是霸权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又不负责又不许我想别的办法缓解,你就是狗”
白涧宗冷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你不要碰我了。”燕折冷哼,“我和你买的玩具过日子就好了,还有那么多没用过呢。”
话音刚落,身后的手又是一重。
白涧宗显然想起了某天晚上监听到的燕折“玩”玩具时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脸色越来越差,按着燕折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燕折“嘶嗷”
“还有那么多没用过”白涧宗阴恻恻道,“所以你已经用过一些了”
燕折嘴硬道“对啊,比你好多了,它好歹听我的话,想重就可以重,想轻就可以轻。”
许久的沉默。
燕折心里一咯噔,埋在枕头里的眼睛微微抬起瞄了眼。白涧宗神色阴鸷,正幽幽地盯着他。
“你这么凶干、干嘛东西不是你买的”
燕折都结巴了,一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的待遇,生怕自己步入后尘虽然可能性不大。
毕竟同样的时间线上,这辈子的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了。
白涧宗阴郁地重复一遍“我买的对,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