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颤颤巍巍地问“燕颢和您告状了”
白涧宗冷笑。
燕折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想到一个可能性顿时有些崩溃,连敬称都顾不上了“你监视我那是燕家,你怎么监视我的监控还是录音这是违法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翘。”白涧宗答非所问,命令道“裤子脱掉。”
“这是个人隐私,只能给我喜欢且同样喜欢我的人看。”燕折羞愤挣扎,“白先生,请您自重。”
白涧宗油盐不进“脱不脱不脱我找人帮你。”
“”
燕折眼一闭,心一横,脱就脱,又少不了几块肉。
小心长针眼,狗东西。
他双手刚碰上裤腰,就听白涧宗道“翘没看出来,小是真的小。”
燕折嘴角抽搐“我还没脱呢。”
白涧宗冷漠道“不用脱也能看出来。”
燕折真想扑上去把白涧宗裤子扒下来说我们比比,看到底谁小奈何他暂时没这个勇气,只能忍了。
不过看这意思,裤子是不需要脱了。
尽管耳根通红,他还是若无其事,一本正经地解释之前为什么拿白涧宗说骚话“您拿我当借口不和我哥订婚,我拿你气气我哥也没什么吧很公平。”
白涧宗淡道“一家人确实不用计较这么多。”
燕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一家人”
“还不是,但可以是。”白涧宗眉眼微垂,每每这个时候,阴郁的感觉都会增加几分,“你不是对我爱得死心塌地吗能和我订婚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虽然白涧宗的声音很轻,但还是给燕折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一旦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欺骗,他就会被剁碎了喂狗。
燕折不得不顺着说下去“可单恋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您将来也许也会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燕折觉得自己说的很诚恳,毫无敷衍的意思。
奈何白涧宗十分独断专横“和我做交易,那就要听我的。”
“”燕折试图挣扎,“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白涧宗看了他会儿,突然冷嗤一声“你以为我们这种身世,想要与家族完全割裂能有多好的办法”
燕折一愣。
对于原生家庭不好的普通人而言,脱离家庭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事业,自立自强,但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行不通。
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话语权,会对他们形成绝对性的压迫,除非他们愿意一辈子做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不问世事。
“对你来说,和我结婚就是你脱离燕家的唯一机会。”
燕折“”
真的是唯一的机会吗
不寒而栗的感觉席卷全身,对于穿书的燕折来说,燕家小少爷这个身份并没有多重要,他大可以躲远些,找个小城市做个大隐隐于市的普通人,平淡却安定地度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新人生。
可白涧宗却直接斩断了这条路,只给他一个选择。
表面上是在履行交易,实际上却是把他绑定在身边,一旦将来发现燕折在骗自己,说不出关于母亲的踪迹
与燕家所有人割裂的燕折将求救无门,只能任白涧宗为所欲为。
是扔刀山还是浸火海,他都逃不得、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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