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鹿难怪有些人偷摸看我然后笑话我。
他本来性格就闷,加上住校外,平时和班里的同学除了一起上课就没了别的交集,说上话的也没几个,所以到目前为止,还真没哪个同学和他说过表白墙的事情。
岑柠所以最近找你要联系方式的人多吗
遥遥鹿没怎么感觉出来。
岑柠
遥遥鹿说出来好像是在凡尔赛但是找我要联系方式的人从小到大就没少过。
岑柠很好,你就是在凡尔赛。
遥遥鹿qaq
岑柠知道他很注重隐私问题,所以没多余问他有没有给出联系方式,只交代他之后开车一定小心,明天准时来接自己。
翌日下午。
岑柠收拾好了东西,拎包下楼。
落日熔金,散在人身上的阳光不算炙热,但孟遥清还是撑了把伞,在看到她出了宿舍大门以后,快步上前将人笼在伞下。
见她唇瓣翕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他眉眼弯弯,率先开口,“没等久。”
岑柠顿时睁圆了眼睛,“好啊你,现在都会抢话了”
孟遥清没有认下这个罪名,辩解道,“难道不是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吗”
“那也是你抢我话。”岑柠随手把包扔给他,想起等会儿又能撸到他家的猫,脸上浮现起雀跃的神采,“好久没见泡芙和糯米糍了它们是不是又长大一点了”
“嗯,确实又长肉了。”
孟遥清想起家中那两只愈渐敦实的身形,以及它
们每天雷打不动的跳到他身上叫他起床的陋习,
颇为苦恼地低喃,
“总感觉有一天会被它们砸死。”
岑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将此评价为“甜蜜的负担”。
车子驶过川流不息的大道,最终泊在小区的停车场里。
孟遥清现在住的房子是由两个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上下打通了的,上层是住的卧室和猫房连带着厨房,下层则是衣帽间、健身房还有书房,封了的阳台上摆放着没怎么收拾的花盆,看着还有点乱。
“订的花架和一部分的花还没送过来,等到了再一起收拾。”
夕阳斜斜辉映,浅金色的余晖照射在薄如蝉翼的花瓣上,透出更为柔软模糊的一团光晕。
孟遥清从阳台的一角拉出来一个藤制吊椅,将里面的软垫拿出来拍了拍猫毛,“糯米糍这几天很喜欢睡在这里晒太阳。”
说这话的时候,岑柠正用手指戳着某盆仙人球上的刺,然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家也有一个差不多的吊椅,天气好的时候我也喜欢躺里面睡觉。”
“是吗那我是不是得多买一个,这样你就不用和糯米糍挤在一起了。”
孟遥清将垫子重新放回吊椅里,又把成团的羊毛毯铺平。
“可是我就想和糯米糍挤在一起啊,我躺在椅子里,它可以躺我身上嘛。”
岑柠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猫房看看了。
“里面的布置和我家的差别不大。”孟遥清带她穿过客厅,直直走进门没关的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