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方法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格格,你的嘴巴一直很好,可我就想让你这么好的嘴巴只亲我含我,也只能同我说话。我就该让你变成一个看到我就掀裙子的傻瓜,要你被汝到皱眉还会身弓着身体摇着尾巴要我继续搞,格格,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不是哥哥只是情人,你确定自己真的喜欢”
林格不说话,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看他。
林誉之说“以后别再说什么不是兄妹的蠢话,你就我一个哥哥,也只有你自己一个嫂子;我也只有你一个妹妹,也只有我自己一个妹夫。”
林格目瞪口呆,好久才找到自己声音“无耻。”
林誉之低头,说“那你就当我无耻。”
的确无耻。
他已经连妹妹都能强迫,还能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呢
林格还在气头上,因为林誉之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还有现在这种破罐子破摔的举动。
他看起来,比她更像是一个精神病人,还是那种美剧中会在雨夜中优雅解剖人体、烹饪心脏的精神病患者。
林誉之的呼吸像微醺的冰茉莉接骨木酒,他的手是能将她拖入无尽深渊的藤蔓。
现在的林格不想接吻,她不是什么娇弱到一推就倒的人,手指甲昨天刚修剪过,尽管钝钝的,挠起人来力道也不小。林誉之不躲不避,被她结结实实挠了好几下,脖子,眼角,脸庞,最深的一道在侧脸,被她掐出一道红痕,见了血,林誉之死死地扣着妹妹身体,偏脸,还是强制性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不是唇,但在抗拒中,林格的唇擦过他脸颊那道伤口,一滴血沾了她的唇,淡淡的腥咸,微微锈味道,像一个高脚红酒杯中装的陈旧铁锈。
这点铁锈味激发了林格骨子里的强硬,她是谁从小打到大的小区一霸。惯常强迫他人,林格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被强迫是什么时候,她尽力一推,林誉之不设防,也不用力,任由她推到床上。林格喘着气,皱紧眉头,气恼地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揪起他衣领,胁迫他“道歉,为你刚才说过的话向我道歉。”
纵使被她推倒,林誉之看起来丝毫没有陷入下位的凌乱。他脸颊和脖颈上多处有指甲血痕,看林格,反问“为什么就因为我说了真话”
林格“”
林誉之继续说“还是说,你就是想被粗,暴对待这是你合理且不违法的癖好”
林格“闭嘴闭嘴闭嘴。”
她的身体要冒热乎乎的烟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林格有丰厚的骂人词库,但那点脏话大多都是用在打架、吵架和暴力上,和两性之间并无关系。
林誉之却拍了一下妹妹微微抬起的臀上,清脆响亮一声“别在这里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了,下去”
话没说完,房间门响起欢快的一声滴,林誉之脸一沉,林格吓一跳,手忙脚乱要下去,却被林誉之反手死死按住双腿,她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继续维持着跪坐在他腿上的尴尬姿势。
门开了
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杜静霖,抖了抖羽绒服帽子上的雪,吃惊地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正叠叠乐的兄妹。
片刻后,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说“等一下,我好像冻傻了。等我出去,重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