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谢雨时几乎大部分时间精力都放在数不清的纸质文件和笔记本电脑中,有时候显得与南宥汐和纥骨翊黎不像是一类人,令人怀疑性情迥异的三个人是怎样才能够成为至交好友的。
南宥汐将旁边的抱枕搂在了胸前,面容纠结,最后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我交新朋友了。”
谢雨时停住了手中的工作,他原本是边在处理数据边不时与南宥汐和纥骨翊黎找话题聊天的。南宥汐性子别扭,纥骨翊黎傲慢自我,一直以来,负责维系三人之间感情的工作都是谢雨时在控制。
谢雨时像是拥有双核处理器,他能够一边将心思放在复杂的数学公式中,一边倾听着朋友们的烦恼,有技巧的与他的朋友沟通感情。
而此时,谢雨时显然拿出了更加重视的姿态,男子蓝色的眼眸认真的落在南宥汐的身上,“那个人,是闻姣吗。”
“啊。”南宥汐随意应了一声。
这一切在刚开始就拥有着征兆,突兀的在莫迪洛维学院开学后就插入进他们之中的人,几乎像是有步骤的依次接近他们三个人,并成功与南宥汐建立了情感联系。
谢雨时的眼眸深了深,神色却已经是平静而毫无波澜的,“为什么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呢。”
其实,谢雨时并不需要像是现在这样,如同一个父亲一般考察着南宥汐的交友。个人拥有交友的自由,但在谢雨时的眼中,显然,无论是南宥汐,或是纥骨翊黎,都并不是能够甄别别有用心之人的类型。一个两个
谢雨时推了推脸颊上因为要看电脑需要保护眼睛,而带上的眼镜,都是并不令人省心,愚蠢的会被人轻易哄骗的类型。
“什么,闻姣,你是说姣姣吗”听到关键词的纥骨翊黎猛的从懒人沙发中坐了起来,金色的发被他压的乱七八糟,男生脸颊上的漫画书滑落了下去,绿色的眼眸紧紧盯住了南宥汐,在光线稍显黯淡的室内呈现出了一种祖母绿的光泽,令脑袋空空的皇子看上去流露出了几分虚假的危险感。
南宥汐蹙了蹙眉,姣姣听到别人称呼这个名字,他莫名的感觉到了刺耳和不舒服。但毕竟那个人是纥骨翊黎,他勉强压下了这种想法,“她是我的舍友,人还算挺好的吧,怎么了,翊黎,你认识她吗”
“哈哈哈,那不是很好吗,她也是我的朋友哦。”纥骨翊黎爽朗的笑了起来,他的心思直白易懂,因为想要摒弃因敏感而带来的难过和受伤,因此完全不愿意去思考那些弯弯绕绕。他简单的想,他都是被闻姣买下来的,可以去她家睡觉的人了,当然和她是好朋友了。
心里这么想着,男生就几乎像是炫耀一样说了出来,“她还允许我去她家,和她一起睡觉了呢。”
“什么”南宥汐的嗓音挤出喉咙,几乎变调的产生了几分尖锐,他下意识的用尖锐的视线看向纥骨翊黎。心脏因这句话泛起带着恶意的不舒服,他蹙紧眉,后颈产生了错觉般的刺痛。“你和她一起睡觉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你们要一起睡觉”
南宥汐的语气几乎像是质问,他自己尚未理清那些混乱的情绪,却已经红着眼眸,用着带着敌意的眸子狠狠瞪着纥骨翊黎。因为自己曾经与女生之间有过暧昧而旖旎的不可言说的经历,他下意识的将这句话曲解成了某种更亲昵肮脏的含义。
而纥骨翊黎还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南宥汐的情绪,继续胡言乱语,“她之前花钱把我买下来了,所以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