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看着他又问“我打你这么狠,你不会介意吗”
“为什么介意,我又不怕疼,你救我性命多次,我无以为报,你有火,尽管冲我来。”
“我很抗打的。”李扶光说。
李扶光搂住弯下腰来的秦妙言,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又在她脸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就是别皱眉”李扶光借着秦妙言的力,一蹦一蹦地进屋。
秦妙言打算先给他诊治,但是李扶光却急着吃东西。
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他。
秦妙言只好先给他腿骨复位,而后和他一起坐在桌边上吃饭。
大概是发泄了一通,事情也没有真的走向极端的原因,她难得多吃了一些。
等吃过了饭,秦妙言开始给李扶光处理伤势,在给腿上的伤口抹药的时候,秦妙言在罐子里面挖了两下。
然后把罐子反过来倒了倒,她的鲛人油一滴也没有了。
似乎自从把李扶光带回来,他身上的伤就没有断过。
秦妙言看着罐子埋怨道“我这么好的伤药,都被你用没了。”
她看着李扶光,心里有什么都直白地说“你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李扶光靠床边上,腿搭在秦妙言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闻言晃了下腿,说道“那就不用,我就说它自己也会好的。”
他甚至还笑了笑。
酒靥傻兮兮的。
他一点也不在意秦妙言说的话,不在意她的态度,不介意被当成出气筒,完全的记吃不记打。
也完全不需要秦妙言像以往一样,每次有了小宠之后,要去考虑给他些什么东西,作为等价交换。
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修为越境升级。
跟李扶光在一起,秦妙言什么都不用考虑。
她把空罐子扔了,放松地躺在床上,坠在窗外的小腿也晃了晃,难得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李扶光也躺下来,就在她旁边紧贴着,一条手臂直接横在她腰上,问她“我叫你什么,你想好了吗”
“你想叫什么,就叫秦谷主。”
“好多人叫你秦谷主,我不想叫,这样叫好像我们刚认识一样。”
秦妙言切了一声,“本来就刚认识,才一个多月,你以为我们认识很久了”
李扶光撑起上半身争辩道“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秦妙言挑眉“什么关系”
李扶光低头啃她咬她,秦妙言咯咯笑,最后实在太痒了。
她才又说“好了好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我有个字,好多年没有用了。”
“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许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叫,知道吗”
李扶光自然无不应,一直小鸡啄米一样啄秦妙言的嘴唇。
好像能换个称呼来叫她,就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了。
秦妙言说“我小字叫莺莺。”
她说完之后,有些羞耻地红了老脸。
这名字确实和她不匹配,但是她那个记忆中的母亲,确实也曾将她当成巢中的小鸟雀,为她取字莺莺,名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