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时没理他,继续处理文件。
也是,纪承希这边的家业是纪承希他们家的事,反正纪承希的父亲纪云是已经废了,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知道,他管纪承希也完全是看在同是纪氏企业的份上。
要不然单单就因为他想要染指月曜这一点,纪寒时都不可能和他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谁让他们是情敌呢
“月曜他过的好吗”
纪承希终于开了一个纪寒时稍微想搭理他一下的话题。
“很好,在我的别墅里过的很开心。”纪寒时尤其加重了我的别墅这四个字。
“那就好。”纪承希抿了抿唇,“谢谢叔叔帮我照顾月曜。”
“不必。”反正也不是为了你。
纪寒时全程没抬头,表情更是越来越冷硬,望着这一幕,纪承希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发现每每提到月曜的时候,纪寒时对自己都很冷淡,从小到大都是,更是从月曜十八岁以后看他的眼神就隐隐的不清白。
尤其是那天晚上。
纪承希从来没见过戾气那么重的纪寒时,记忆中纪寒时一直非常的儒雅,典型的英伦风男人,绅士是他的标配,哪怕就是现在不想搭理他,该有的礼仪还是一点不少。
刚刚秘书进来送咖啡,纪寒时还是命人先给自己。
应该是他想错了吧,纪寒时怎么会喜欢月曜呢,甚至还喜欢了整整十五年
纪承希摇了摇头。
月曜痒得乱动。
一开始还能憋一憋,后面是一点都憋不住了。
他从小就怕痒痒,更何况是敏感的脚心了。
冽微这个坏种,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他出丑。
他跟尾鱼儿似得在江寒的怀抱里扑滕,想要把桌子下面的脚收回来又被冽微紧紧的抓住,甚至后来都开始细细的颤抖开了,更是跟憋不住声音般的一个劲的哼声。
如同訆床。
月曜故意的,要么不叫,要叫他就要叫的勾人心脾、乱人心神。
并且他叫的还是江寒
“寒哥寒哥啊寒哥”
谢疏狂握紧了拳头,江寒恍若走神,短暂的错愕后便将月曜搂的更紧,似是恨不得将他藏起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诧异月曜怎么了,可又难以抑制男人本性。
尤其是冽微。
月曜踩着他的勄感,被他挠着脚心,却在声声媚訆着别人的名字,尤其还是江寒的名字。
还叫的这么的带感。
直到周围弥漫的视线如同洪水,压抑都快要压抑不住的时候,冽微终于松开了他,并无比细心的帮他穿好了鞋。
刻意放慢的速度,任由指腹磨砺过脚掌的每一寸。
而月曜的脸颊已然染上了情動的绯红,浅浅的喘息着,似乎是有些不舒服,他扶着江寒的肩膀下来,细声细气的说要去趟洗手间。
临走之时,还没忘了叫着江寒主人,安抚着他的情绪。
直到走到冽微的身边。
他舔过自己的唇瓣,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味道。
直到那妖精水光流润的唇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舒服吗”
“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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