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咄咄逼人,他问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他心里是有答案的。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月曜说自己才是他的主人,他不愿住在纪寒时那里也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主人。
他说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主人的事,他和纪寒时清清白白,他说他没有见纪承希。
还说他刚才舔他,只是为了给他止痛,细心如月曜看见了他和纪承希打斗时留下的伤痕,还知道自己又去巩固了纹身,且还记得他当初很怕疼
而自己呢。
却不相信他般的将他按在了床上,扯烂他的衬衫,质问着那些红痕是怎么弄得。
甚至还在那些红痕之上重新附着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后来还当着谢疏狂的面,无情的扯开了他唯一的遮羞布。
说要一起享用他,自己享用上面,谢疏狂享用下面
而月曜却还记得要教他爱人
想不下去了,江寒头疼的闭上了眼睛。
心中早已被酸涩充斥的满满当当,连心跳都泛着隐隐的刺痛,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朝着蜷缩着的月曜伸出了手。
直到触碰上那浅浅的温热。
匀称轻薄的呼吸声缓缓传来
月曜正在穿书空间潇洒。
要不然江寒打扫一下午,他就蜷缩一下午,还不腿麻了
所以意识一离开,身体就自然处于了待机状态,还是那种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状态。
不过好在,江寒也没有叫他。
似乎是良心发现了,又或者月曜睡得实在是香甜,望着月曜蜷缩的睡颜,江寒看了好久好久。
最后终是将他抱了起来。
抱着他走向了自己早已铺好的床铺,将人放进被褥的那一刻,甚至还帮月曜掖了掖被子。
又察觉到了月曜左眼纱布上干涸的泪水,于是,无声的拿过来了新的纱布,帮他换了药。
全程月曜都睡的很死,一直都没有一丝醒过来的迹象,直到江寒将纱布从他的左眼上摘下来。
似乎是有些疼了,那漂亮娇嫩的男孩皱了下眉头,嘟囔着靠近了他。
在江寒贴完新纱布以后,嗷呜的哼吱了一声,甚至还吧唧了吧唧小嘴。
随即在江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温热的纤细指尖就猝然包裹住了他的手掌。
顺势往过一拉。
力道极大。
江寒完全没想到月曜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月曜这猛然一拉,直接摔了一个踉跄。
“柔弱不能自理的”月曜把他拉了一个踉跄
而紧接着他就几乎以一种下半身都嵌起来的姿势,被生生的拽到了床上,甚至月曜还拉着他转了一个身。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上了床,且被月曜拱进了最里面。
江寒“”
他错愕的看了过去,而月曜已然猛的扑过来抱住了他,就像是抱住了
一条大鱼
月曜正在加勒比海上钓鱼呢,在加勒比海盗们用炮轰炸赶鱼的帮助中,终于有一条超大的鱼上钩了。
月曜能不猛拽鱼竿吗
更是在钓上那条大鱼以后猛的就抱住了它,要不是那大鱼身上一股子咸湿味,他都要亲它两口了。
江寒错愕的被月曜抱着,感受着怀里不断挪动靠向他的温热躯体,暖色的灯光下江寒甚至能感觉到月曜心跳的频率、鼻息之间的甜馨、嘴角幸福满意的微笑
以及从自己心间泛起的一丝隐隐的酥麻
谢家夜店里,谢疏狂正在簇拥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脑海里全是月曜松开他手的画面、他转身走向江寒的画面,以及他说他帮不了他的字字句句
月曜怎么样,关他什么事,他以前从来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