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答应了一声。
城南的城墙根下面是个小道观,破破烂烂看着和民居差不多,四阿哥的马车停在附近。弘晖说“阿玛你放心,儿子有办法请他跟咱们走。”
王府的侍卫们乔装打扮混在人群里,弘晖带着人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个老道士,一把年纪了,走路颤巍巍的。
弘晖说“老道长,我们是来求医的。”
老道士耳背,侧耳说“啥”
侍卫趴在他耳朵边大声说“求医的”
老道士顿时把头往后仰,不满地说“求就求呗,你这么大声干啥”说完打开门,说着“进来吧。”
弘晖他们跟着进去,看到院子里一个穿衣服脏兮兮的道士在捣药。老道士说“师侄儿,找你看病的。”说完进屋子里去了。
这道士转头一看,他认得弘晖,对弘晖的身份也有几分猜测。就说“坐吧,这是给这里老道士的药,等贫道配完就和你走。”
旁边有一张腐朽的长凳,弘晖看了看,直接在一边的砖头上坐下了。
弘晖说“您不用担心,我们来这里没什么恶意,我有个叔叔,原先是鹤膝风,现在皮下流注了,想求您个方子减缓痛苦,您若是能让他的腿好起来,我们全家都感激之至。”
这道士没说话接着干活,把药材配好后一包包地装起来,提着进去跟老道士说话。
老道士的耳朵不好,加上道观小,屋子矮,里面说话声音又大,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脏兮兮的道士说“师叔,这是药,每日熬一包,喝完就好了。”
老道士说“行行行,你们师徒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多谢你了。”
脏道士说“这是晚辈该做的,这些银子留给您,您回头缺什么自己置办。晚辈这是最后一次来看您了,日后就不来了。”
老道士说“不来就不来吧,你也年纪不小了,别到处乱跑了,你别担心我,周围街坊邻居都是好人,帮着我缝缝补补,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脏道士说了一句“晚辈走了。”
老道士说“走吧。”
脏道士出来到了道观供奉三清的屋子里跪下磕头,又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师叔,晚辈走了。”
“去吧。”
弘晖他们跟着脏道士出来,四阿哥立即让人把车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