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和六福晋在产房外帮忙,两个人都有经验,四福晋被十四拦着问“四嫂,怎么样啊孩子生出来了吗”
四福晋就说“你姐姐这是头胎,慢了些,耐心等啊。”
十四只能回去和兄弟们一起等着,周围看看没看到扎拉丰阿,问道“扎拉丰阿人呢我姐姐那么难受,他在哪儿呢”
五阿哥说“你别喊,他和十一跟着太后祖母在佛前祈福呢。”
院子里来来往往,血水一盆盆往外端,下午几位福晋一起来了,四阿哥他们就只能去院子外面等着,把院子里的位置让给这些福晋们。
天快黑的时候太后和扎拉丰阿十一阿哥来了,扎拉丰阿坐立不安,连十一阿哥都拧着眉头,加上十四,三个人三种焦虑。
太后倒是乐呵呵地,跟大家说“小花骨朵是有大福气的。”
四阿哥处于一种矛盾心理中,一方面信妹妹是有大福气的,一方面又担心有人害妹妹。尽管他在今天之前再三确认内务府派来的人手不敢有二心,再三确认额娘身边的人也没什么不妥,妹妹园子里的人也值得信赖,可是他还是有一种别人会害妹妹的恐惧,只是他稳得住城府深,不像扎拉丰阿和十一十四那样坐立不安。
等到天擦黑,康熙带着其他几位皇子来了,等了一会,他跟几个儿子说“入夜太晚了,你们带着家眷先回去吧,朕和你们祖母再等会儿。”
十四闹着要一起等,康熙没同意,这些皇子们带着媳妇们乘车回去。
康熙就和太后在院子里等,晚上有些凉,两人穿上披风坐着,扎拉丰阿这会在门口等消息,听见里面说“羊水快没了”“胎儿太大了”“要不要用参片”这些话,觉得整个人都在头晕目眩,紧张得浑身战栗,而他已经意识和身体发生分离了,真的是不知今夕是何夕。
到了晚上大约是人刚入睡后不久,产房里面突然传出一阵子惊喜的叫声“生了生了。”
扎拉丰阿如听天籁,想去看看,但是站的时间太长他的腿早已经麻木,他自己却意识不到,上半身想动腿部却动不了,立即跌倒在地,被旁边的太监七手八脚地扶起来。
康熙也听见了,皱眉跟太后说“里面说生了。”
太后问“怎么
没听见孩子哭”
屋子里面海棠是能感觉到孩子生出来了,瞬间觉得很轻松,但是随后孩子没有啼哭,她挣扎着想坐起来看,却根本动不了,看到嬷嬷把一个浑身白脂的胖肉团倒提起来不断地拍打脚心,拍了四五下都没动静。海棠立即抓住德妃的手,整个人的心瞬间拧起来,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海棠。德妃不敢错眼地盯着孩子。这时候打脚心的嬷嬷接着打,另外一个上去开始打屁屁,两人各自打了六七下,孩子这才哇的一声发出响亮的啼哭,整个产房的人瞬间松口气,大家一瞬间如同活了过来一样,这才敢畅快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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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浑身的劲儿瞬间松懈,知道这是孩子肺部打开了,整个人放松之下摊在了产床上。
德妃松开海棠的手连忙问“是个阿哥还是个格格”
嬷嬷们喜气洋洋地说“娘娘,是个小阿哥呢您看白胖红润,哭声多响亮。”
满屋子人跪下恭喜,孩子被抱去放进温水中清洗。早有人把生了阿哥的消息告诉了在院子里等着的太后和康熙。康熙瞬间放松下来,高兴至极,他也是个端得住的人,表现高兴的方式就是脸上带笑对满院子的人赏赐,随后跟梁九功说“明儿一早让宗人府记下来,让五阿哥准备满月的事儿吧。”
宗室内的孩子没有刚出生就记名的,特别是孩子没名字的前提下。梁九功问“名字怎么写”
这孩子存在的意义对康熙来说很重要,名字也准备了几个,这会觉得都不合适,不能让内务府写上“勇宪郡王长子”几个字。他说“朕要斟酌一番,看看小阿哥的八字,再挑个好的写上。”
此时太后已经把扎拉丰阿挤开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了,问道“小花骨朵怎么样啊小阿哥还没包好吗”
里面的人答话“格格一切都好,屋子里正在收拾,小阿哥还在洗澡。”
扎拉丰阿说“有准备好的褥子抱被,不够了说一声,格格要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