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被这一圈关心不关心给弄的脑袋懵圈。
下意识的说“你也没问我最近好不好,你也不关心我”
她美滋滋的想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扎拉丰阿问“您也受伤了奴才是受伤了”能一样吗
行叭
海棠立即败下阵来,摆上嘘寒问暖的模样“扎爷坐,不不不,扎爷歪着,别碰着伤口了。扎爷最近胃口可好最近心里郁闷吗要不要陪着扎爷逛逛”
扎拉丰阿高冷了的哼了一声,开始告十四的状“别的倒也罢了,就是十四爷这几日频繁过来,奴才担心误了他读书。”
哦海棠明白了,这是烦十四来的太勤了。
一边是未婚夫一边是弟弟,当然弟弟更重要啊
海棠立即在心里愉快的决定,这事儿不告诉十四了,他想怎么溜达都行难道他还不能去姐姐的园子里溜达了
海棠和他出门一起去看花,问扎拉丰阿“嗯,还有吗”
“别的事儿没有了,就是昨日十四爷带来了一个大个子,跟黑铁塔似的,叫什么舒禄克,十四爷说那是十二格格的额驸”
“他确实皮肤不白,壮实了一些,可也没到黑铁塔的地步啊,咱们认识的是一个人吗”
“那他是个粗人这事实格格要认吧”
“对对对”行伍之人确实粗糙了些。
外面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暖的很惬意,扎拉丰阿接着说“奴才以为十二格格能嫁一个勋贵呢。那黑铁塔,不,舒禄克挺会哄人的,能说会道,奴才看他能哄的住十四爷,自愧不如啊”
海棠笑起来,搂着他的肩膀说“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哄的住十四有什么用,你只要哄着我这辈子咱们就能美美过日子。”
扎拉丰阿反手搂着海棠“那是,别人于奴才而言都是外人,和格格才是自己人。格格,那边有片牡丹含苞待放,奴才给您簪花吧。”
“好啊”
牡丹含苞待放,看露出的花瓣颜色品种很多,应该是分不同日子开花。扎拉丰阿走来走去挑那些尽量打开的花苞下手。海棠总有一种负罪感,就怕下一刻有人拿着电喇叭冲过来“公园里面禁止摘花”
她眼神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跟自己说“我摘的是我自己家的花”
公园风就这点不好,遛狗的时候不敢松手,摘花的时候害怕社死,踩到草了赶紧收回脚。
扎拉丰阿挑了一朵碗口大的黄色花朵,刚举起来,就有人跑过来,海棠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怕什么来什么,下意识就要喊着扎拉丰阿赶紧从里面出来已经想着交罚款了。
随后一想我急什么,他摘的是我的花
松口气的海棠笑盈盈的看着扎拉丰阿出来,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刚才过度反应。
扎拉丰阿说“奴才挑了这朵。”
海棠指着脑袋“戴上戴上”
扎拉丰阿笑着给她把花簪在发髻上。
这时候跑来的太监也跑到跟前了,请安后说“格格,内务府来人了,要拜见扎爷。”
扎拉丰阿很惊讶“见我干嘛”
这太监说“内务府想个扎爷请安,顺便问问扎爷伤势如何了,若是能骑马,月底随同队伍去迎太子妃。”
扎拉丰阿这相貌是公认的好看,亲戚成亲的时候都爱喊他,这小伙子仪表堂堂,站着不动都赏心悦目,所以内务府希望他跟在诸王身后,在某些环节听从吩咐做一些接收嫁妆单子之类露面不说话的花瓶工作。
扎拉丰阿不想去,他因为从小参加的婚礼无数,对流程很熟悉,太子的婚礼也就是比人家的更复杂一些,不存在紧张出纰漏的事儿,但是他是受伤了啊,他臀部还在上药呢
可没想到内务府的官员很鸡贼,来之前去问过太医了,太医的说法是只要不喝酒不吃辛辣正常坐卧是没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