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祖荟对程山河说,“就冲他可以让女儿这么开心,你也不要太为难他了,该放水就放水,还有什么比女儿的幸福更重要。”
程山河回,“不行,该为难还是得为难,你刚才是没看到,他就单在那儿坐着,不到五分钟,就有三个和他搭讪的,比那花蝴蝶还能招人,这是我在那儿,他老老实实的,我要是不在,他指不定藏着多少花花肠子呢。”
费祖荟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你不比那花蝴蝶能招人,难道说你也怎么样了不是说你们男人最了解男人,你这么招人,花花肠子肯定也不少,不然就是坐个飞机,还能搭上话,你是不是还留人家电话了”
程山河赶紧握上太太的手,“怎么说着说着他,又说到了我身上,我不是都给你解释清楚了,我是真不知道,我只当她是你朋友,那碰到你朋友了,我不和人说两句客套话,我总共和她说的没超过三句。”
话说这事儿程山河也是冤枉,要不是太太和他说,他是真不知道那位柳女士的心思,费祖荟之前也不知道,她一直把她当还不错的朋友,有一天她来家里做客,费祖荟无意间发现她在很陶醉地闻程山河的衣服,这事儿把费祖荟恶心坏了,当下就和她摊牌,然后把她从家里轰了出去,这么恶心人的事儿,她不想和程山河说,就一直憋在心里,这次飞机上的事儿,她知道不能怪程山河,可就是想对他发脾气,谁让他是她先生呢。
费祖荟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下次要是碰到她,你再敢和她说话,以后你都别想再进我的屋。”
程山河指天发誓,“我以后就不会再碰到她,因为她在我眼里就是空气,我看都看不见她,又怎么会和她碰到。”
费祖荟板着一张脸,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马上又板了起来,“你不要整天说人家邵成泽会哄人,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你们一个大哥,一个二哥,你怎么有脸嫌弃他。”
程山河看到太太笑了,也有心情开玩笑了,“怎么能是大哥和二哥,这辈分都错了。”
“错什么错,你不是不认人家是你女婿。”
“我认不认是一回事儿,但首先辈分不能错。”
费祖荟不想理他的嘴硬,“小俐淇过生日的时候,就让他来家里吃饭吧。”
程山河要说什么,费祖荟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许说半个不字,不然今天晚上,我把窗户也给锁上,让你还钻。”
程山河摸摸鼻子,太太都决定了,他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太太说什么是什么。
程俐淇看到了外公和外婆,兴奋地冲他们挥挥手。
“看来外公把外婆哄好了。”程俐淇歪着头对妈妈说。
三个人远离了沙滩,由跑慢慢变为走,程瑾澜很久没有这样大跑过,人虽然气喘吁吁的,但意外地觉得身体有一种酣畅的轻快,她看到她爸妈往这边注视的目光,不知道他们看了多久,倒不是怕被她爸妈看到,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程瑾澜从他手里挣自己的手,“快松手。”
邵成泽没有松。
程瑾澜看着他,再说一遍,“松手。”
邵成泽感受到了她眼神里的威胁,乖乖把手松开了。
程俐淇捧着爸爸的脸,“大舅舅说,外公每天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到家了就是一个妻管严,看来爸爸以后也跟外公一样,是个妻管严了。”
程瑾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