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萝几乎找不到词语可以形容他。
祁盛挑眉扫了扫餐桌上丰盛的食物坏人还早起给你做早餐
坏人活千年。”江萝没好气地说“但你再像昨天那样,真的会死我告诉你。祁盛只是笑,清澈的眸子宛如盛了阳光。
不许笑了。她用抱枕摔他,笑什么啊你。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把我的背都抓破了。
小姑娘用书捂着脸,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发誓赌咒至少半个月,都不会让他再埋进自己的房间了。
那晚,公司里临时有一点事情,祁盛回来得有点晚,本来以为江萝
已经睡下了,他开门的声音都
很轻,换了鞋,踮着脚尖进了屋。
只听咔哒一声,一楼卧房的门打开了,小姑娘穿着睡裙站在门边,怀里抱着她的小企鹅公仔。还没睡
祁盛扯下了领带扔在沙发边,走到她面前,想摸摸头她的头。江萝依恋地抱住了他。
“怎么了”
一个人居然睡不着。
祁盛笑了笑,双手一托,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她双腿紧紧勾着他劲瘦的腰,捧着他的脸,略带生涩的亲吻着他,怎么样都不够,两个人如火焰一般融化在了一起,世界颠倒,秩序混乱,祁盛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墙上,捧着她的腰,江萝整个跌在他的怀里。
他眼底使坏的笑意越发明显“只是一天不见,这么想我”
“上午去舞蹈教室练习,下午去辩论团和他们推辩题,晚上还约了微微一起看电影”江萝靠在他肩上,由着他沿着她纤细修长的颈子一路亲吻,热气几乎将她蒸发了,脑子里全是你,祁盛,我觉得我要完了。
“完什么完。”
“我好像快离不开你了。”
江萝很少这么直白地向他表达喜欢,至少,回来之后,两个人都攥着一股劲儿,不肯认输,不肯缴械投降。
她一服软,祁盛的心总软如坚冰,也要被她融化了。
他抱着她上了楼,关上房门后将她压在了床上,俯身挡住了顶灯投影在她身上的光,让自己成为占据她的全世界。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亲吻如暴雨一般细密,令她无处招架,甚至带了轻微的撕咬,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入腹中,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江萝快受不了了,直往他怀里钻,祁盛攥着她的手,用力按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那两天,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取悦彼此成了唯一的主题,几乎难舍难分,江萝的睡眠断断续续,甚至几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因为即便是在梦境里,也能听到他低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回响,余音绕梁。
渐入佳境以后,他不复初始时那样生涩又急切了,他学会了缓慢地取悦,让她的灵魂在黑夜里颤栗。
当然生活中也并非全然都是甜蜜,该吵架的时候,还是会吵,而且吵得还挺厉害。
起因是周末祁盛刷到宋时微的朋友圈,看到江萝和苏寒还有煤球孟纤纤他们又约了台球局。从公司出来以后,祁盛径直去了台球室。
对于某位不请自来的家伙,大家都有些始料未及。
“你怎么过来了”江萝迎了上去。
“还问我,出来玩为什么不叫我”祁盛上前揽住了小姑娘的腰,如宣誓主权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我问过啊,你不是要加班吗”江萝稍稍将他推开,不成想这男人手臂有力地锢着她,不仅没能推开,反而被他更加亲密地搂抱着。
你也没说
祁盛望了苏寒一眼,眼底尽是防备。
他还以为只是单纯朋友约着出来玩,她没说某个一直觊觎他女朋友的家伙也在场。
即便两个人现在只是如朋友一般相处,但祁盛是个占有欲极强、且危机感极重的人,一切能够威胁到他的火苗星子,都会被他亲手扼杀并且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