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族的高等级丹师讲解过后,都用类似的言语嘲笑后辈。
“你们平日里只顾与另两家的丹师比较,比来比去也争不出输赢来,互相都不知高低。现被外来丹师压制,总算明白自己的丹术不济了”
众多丹师后辈们尴尬之余,也都振奋起来,都更为用心地钻研丹术
钟采和邬少乾并排倒床上,闲散地聊天。
邬少乾想了想,把钟采搂过来,给他捏了捏腰背、手臂。
虽钟采一直都很勤奋地炼丹,但每天炼制的间都是固定的,通常是五六辰间。
今日一连八辰,应该挺累的。
钟采懒洋洋地靠邬少乾,觉很舒坦。
“老邬,你手艺不错啊。”
邬少乾好笑道“也就今天给你按按。”
钟采立刻把两眼睁大,脑袋邬少乾的胸口一阵猛蹭。
“老邬别啊怎么就只今天了”
“几天后我还总比呢,肯定比现更累啊”
“以后我每天还炼丹呢,也很累啊。”
“可不能只有一次了,你都给我捏过了,以后还得这么来。”
“老邬”
邬少乾原本就是开玩笑,被他这么蹭,连忙摁住他的。
“行行,以后你让我给你按,我就给你按。”
“别闹了,早点睡。”
钟采哼哼唧唧,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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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困上涌,钟采含糊地问“老邬,你要不要去比制符”
邬少乾不紧不慢地给钟采按压,轻声回答道“不了。”
钟采“哦”了一声,又问“你累不累,我也给你按”
邬少乾微微一笑“不用,我没什么消耗,你睡吧。”
钟采又“哦”了一声,眼皮更加沉重,已经睡了。
邬少乾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加仔细。
钟采也睡得更沉。
直到觉得差不多了,邬少乾才缓缓停手。
钟采趴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邬少乾没有挪开他,只是环住他的腰,也阖眼睡觉。
一大早上,钟采赖床了。
邬少乾也不催促他,反而陪他一起赖。
躺了一会儿后,钟采才懒散地说“筛选名额的杂学比斗还有天。”
邬少乾笑道“想去看”
钟采点,又说“懒得动。”
邬少乾戳了戳他。
钟采被戳,也还是不动。
邬少乾明白了,不由失笑“我背你过去吧。”
钟采就立刻睁大
了眼,情亮闪闪的。
邬少乾走到床边,微微俯“来。”
钟采欢呼一声,一翻爬起来,猛地扑了上去
邬少乾托了托他,把人背起来。
钟采趴邬少乾后背,精好极了,也不懒散了。
“走老邬出发”
邬少乾无奈,又有些好笑。
后,他背钟采,慢悠悠地走出门去。
房门外,向霖等人都是早就起了。
碧岑、巧荭平常都不怎么冒,但是每日的早饭都会及准备,保证两位主子随取用。
这候,仆婢们、随从死卫等人,都各有各的事情做。
看到邬少乾背钟采出来后,他们也没上前多话。
侧面的一间房子里,邬东啸本来已经醒了,正往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