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才会把幻阵那么设置,提出那些
要求。除了托付遗产外,也是不想辜负这双修功法的意思。
钟采想了想,又看了看邬少乾。邬少乾默默地看回来。
两人都想起了几个月前,为了疗伤钟采清了清嗓子“显然,这个功法不适合咱们。”
邬少乾顿了顿,说“我都还没能召唤出伴生宝物来。”
钟采肃然道但这机缘对于天引境其他修者来说还是很珍贵的,所以我的意思是邬少乾按捺住有点奇怪的情绪,跟以往一样默契地补上了钟采的后半截话。玄珠咱们自己留着。丹药、玄器和其他功法咱们用不上,可以分给黄倾。钟采点头,沉吟着“而这本洞主夫夫特别吩咐的功法”邬少乾说“不如也抄给黄倾一份。”
钟采看向那玉板,想起里面的内容,有点纠结谁抄邬少乾“我来吧。”
钟采立刻轻松起来“那就这样吧”
接下来,钟采很不经意地将玉板收进了芥子袋里。
邬少乾则将其他资源收拢,装在一起,准备回头遇见黄倾时给他。
钟采得意洋洋地说道“咱俩可真是大好人啊,也算很对得起黄倾了吧”邬少乾失笑对,大好人。
最后,两人在这洞府里逛了逛,按照“遗嘱”唯一提出的要求,在暗室里找到了一个木棺。洞主夫夫俩互相搂抱着躺在里面,已经都化为枯骨了。
邬少乾点起一把火,精准地把两具枯骨烧成灰烬,又用符篆归拢这些灰烬。钟采在暗室的一角找到了二级玄器瓶子,是洞主夫夫为他们准备的骨灰瓶。两人将骨灰都装进了瓶子。
随即,邬少乾就地挖出一个大洞,把骨灰瓶送进九尺深的地底,重新埋上。
钟采拉着邬少乾离开暗室,关上石门的刹那激活了一个阵法是洞主夫夫留下的,可以将土地变得更加紧实,在很大程度上都坚不可摧。
两人出了洞府。
向霖看见两人,微微放心。
这时候,两人身后倏然发出一声巨响。
原来在传承被取走、传承者也离开后,幻阵同样会带着洞府一起毁灭。而洞主夫夫俩则可以安安稳稳地、你我合一地长眠于地底。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之前已经出去凑过热闹,所以钟采又开始足不出户。
除了通过嗑补气丹而进一步淬骨、把实力提升到天引境六层巅峰以外,其他所有的时间,他都用在炼制养魂丹上。
每天依旧能出丹十八炉,每一炉的极品丹已经可以稳固在四颗。
到了月底的时候,钟采算一算丹药总数,稍稍松了口气。上品丹四千三百二十颗,极品丹两千一百六十颗。
钟采思忖着,再算上他哥们儿还没吃完的几百颗、之后陆续炼制出的那些,现在总数都近三千了。
眼看着他哥们儿的神魂这两天就能彻底痊愈了,之后就得开始融合魂髓灵心,也不知道这三千颗一级的养魂丹,够不够他哥们儿滋补的
另外,这些天一直也没抽牌,是不是趁着还没正式融合前,抽个几波钟采又算了算自己剩下的丹韵,两万九千七百七十七。这也没能凑整啊。
钟采利索地再开了几炉,直到成丹六炉、凑够了丹韵才停止。
此时,已经快半夜了。
邬少乾陪着钟采,含笑说道“该睡了。”
钟采兴致勃勃地靠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你猜我现在有多少丹韵了”
邬少乾好笑道“这还用猜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炼出了多少丹药。”
钟采“那你说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