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辞“”
赵与辞怒不可遏,几乎被气得失去理智,挣扎着招出兵刃。
那灵剑上不知用了什么秘法,明明是筑基期竟然蕴含着金丹一击,势如破竹朝着夙寒声面门劈来。
“去死”
夙寒声沉下脸,正要操控伴生树,耳畔却听到“咻咻”几声,几道闪着金光的东西激射而来,轰然将赵与辞的灵剑打歪。
灵力倏地散去。
夙寒声定神一看,却见几枚五帝钱萦绕赵与辞身侧飞快旋转,顷刻化为密密麻麻的符箓牢笼,将其瞬间困住。
“啊”
这是有人替自己出气吗
夙寒声正高兴着,却见又是几道五帝钱簌簌而来,转瞬将他也困住了。
夙寒声“”
这什么东西
乞伏昭看清五帝钱,神色一变。
是惩戒堂。
被伤得浑身是血的赵与辞倒是一阵狂喜,惩戒堂的黑衣副使刚持着长鞭落地,他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艰难发出含糊的字眼。
“唔唔望副使为我主持公道。”
五帝钱困笼并不伤人,只是防止犯事学子用灵力反抗。
副使泪痣像是要渗出血,漂亮的眉眼轻轻一挑,手持着蛇鞭敲了敲掌心,啪啪两声。
“今儿我和正使都闲得出奇,你们倒是给我们找了个事打发时间来人,带走”
几个黑衣弟子乌泱泱过来,将在场众人全都带去惩戒堂。
夙寒声记得这个漂亮副使和师兄认识,乖乖地垂着手没有反抗地被带走。
闻道学宫的学子虽然各个混不吝,但刚入学还未行入学礼,便直接将山长之子抽得破了相,此等“壮举”瞬间传遍整个学宫。
听照壁上更是将大大小小的骂庄灵修的话改成偌大鲜红的
「刚入学一日便惹祸招灾,此届新学子了不得」
「闻道学宫,温良俭让的诫训,新学子已顿悟,吾甚感欣慰」
「赵山长之子一向横行霸道,终于自食恶果,我身处惩戒堂守门,若想知晓第一手消息,赏我十灵石,我为你实时讲述战况」
夙寒声和乞伏昭被带去了惩戒堂。
不少弟子全来看热闹,看似抱着卷宗忙活,实则余光一直落在犯事儿的两人身上,啧啧称奇。
后生可畏啊。
惩戒堂风水很凶,刚进去便感觉一阵阴森寒意扑面而来,偌大厅堂中,正使已在高台之上,发间束着小冠,一副厌世脸,正恹恹地打着哈欠。
副使将人带到,抱拳行礼“正使。”
正使喝了口茶,眯着眼睛看着下方两人“闻道祭将至,二位好大的雅兴,鸿宝斋此等神圣之地,不好好看书,打什么架”
夙寒声被二十颗铜钱困住,脸侧被五帝钱的符纹萤光照得如暖玉似的,看着灵巧乖觉,同邪魔外道根本不挨边。
赵与辞噗通一声跪下,涕泗横流地含糊道“唔唔唔”
他胡乱说了一通,正使“嚯”了声,看了下夙寒声“竟是新学子,胆子倒是挺大。”
众人“”
到底怎么听懂的
正使一抬手,副使利落上前,掐着赵与辞皮开肉绽的下巴强行给他塞了一颗灵丹。
灵药下肚,伤口终于止住血,赵与辞说话也利索了些。
“正使此人身戴浮云遮,又和乞伏昭混在一起,我只是疑心他是拂戾族之人质问几句罢了,却被他伤成这样此等穷凶极恶之徒当诛望正使为我主持公道”
这话很有水准,全然将自己摘了出去。
正使看向戴着浮云遮的夙寒声“当真是你先动得手”
夙寒声想了想,点头“是的。”
围观众人心中全都“嚯”了声。
好嚣张啊
正使本以为这案要审个半天,没想到只问一句就得了结果,诧异地挑了下眉,来了兴致“那你为何伤他”